这句是指向他。“还有工作,”乔觉摇摇头,“你们去吧。”
“要不要给你带点夜宵?”
“不用。”
“哎哟,学长这么体贴呐。”
“你第一天知道?”
“真看不出来。我看还是因为学弟懂事惹人疼,换一个有没有同等待遇?”
……
他们嬉笑着离开,直到脚步声再也听不见。乔觉他弯腰收拾东西,客用拖鞋,客用茶杯。礼貌又节制,没有丝毫入侵到他的私人领地。
没有属于他的私人关系。
他摁了摁胃袋,并不饿,只是空落落的,和他的心一样。
发情期已经开始了。渴求的因子争先恐后涌出来,他明明被烙上标记,却只是临时的,关系脆弱得不堪一击,甚至没有站得住脚的立场打电话让p和从朋友的约会中抽身回来。
显然姜烁也忘记了今天是的发情期,但这并不重要,他没有义务记得。无论是从心理还是生理的角度,都是自己需要他比较多。要的太多,要他身体,要他的陪伴,要对他更多更多的了解,唯一不敢要的只有他的心;可就算这样,总有一天姜烁会不想再给予。
他曾经暗暗设定过期限,也同样是他与姜烁的约定内容之一:一旦对方有了真心喜欢的人,就离开。
现在是不是,已经走向了尾声呢。
姑娘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很可爱,是所有p都会喜欢的那种甜美可人的。乔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面无表情,难怪总被认成b甚至。无论是外表还是乏味无趣的灵魂,都不会有人想要的吧。
虽然误认的人很多……
他想起她临走前瞥了眼自己,笑微微的,笑意却没有传达到眼底。
那分明是看向同类的眼神。
姜烁
留洋的永远十八岁的詹女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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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rr’)
提到了:詹旸
10分钟前
阮巍临:这不是詹旸吗?怎么遇到她了?
詹旸:先p图再发朋友圈是对女士的基本尊重[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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