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沛笙回复袁乐:我不。
袁乐回复钟沛笙:雁过不留声,心碎了无痕……
李信:小乐乐你怎么到现在还没把人追到手?长那个路啊,你是如此滴漫漫,给你个邓布利多摇头。
欢乐的时间总是短暂,即便是儿童节,两个爸爸也不能完整地陪她过完——乔觉的发情期开始了。这回来领走小孩的是秦芊芊,姑娘稍稍和他们抱怨了下妻子也想要备孕的打算:“——偶尔照顾一下我们岁岁这样的小可爱还行,天天让我伺候小祖宗,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乔觉的脸色上的潮红已经上涌,还是撑着开解道:“会有点难,但这也是全世界本最不需要回报、却能得到最大收获的事情呀。”
信息素钻进鼻腔让人蠢蠢欲动,姜烁抵着拳头咳了咳:“早点带她回去,小孩子不能熬夜的。”
成年人当然懂是什么暗示,揶揄地看了他俩一眼:“岁岁,我们要走啦,过来和爸爸再见。”
告别吻一人一个,小姑娘吸了吸鼻子:“爸爸好香喔。”
何止是香,根本甜得发腻,勾得p食指大动,只想将他立刻拆吃入腹。这当然不是他们第一次经历发情期,是千百次磨合后不需要任何复习的默契,然而又多多少少有些不一样。
他们在欲海浮浮沉沉,姜烁却忽然停下来。浪潮推着向更高处抛去,现在被弃置于半空,难受得要命。
乔觉从沉重的眼睫中费力地看他:“怎么……”
姜烁的瞳色变得很深很深:“我想标记你。”
偏过头,露出洁白的毫无防备的脖颈。p的拇指摩挲着他的动脉,感受着指腹下温热而鲜活的生命力,觉得自己现在像吸血鬼一样饥渴至极:“不是那里。”
“什么?”
藏着最诱人秘密的腺体近在咫尺,可他想要更多,更多。
“我想完全标记。”
“我想要你完全属于我,我也只会属于你。
“我需要那个标记来拴住你我的一生,从此我的名姓只与你有关。
“你呢?你愿不愿意把自己交给我?”
他能说什么?
他还能有什么不同的答案?
他只能拥住他,更深、更用力地吻下去。
等他们结束后,月色已经升至高空。p从背后抱着他,即便情潮已经减弱,成结却需要更长的时间来消退,他们需要维持着这个紧密相连的姿势一整晚。等到第二天,他们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仅属于彼此的存在了,不能更改,不能后悔,也不会后悔。
姜烁一手搭在他的腰上,手指轻描淡写摩挲,连出微微的痒意:“我也想要礼物。”
“你也过儿童节?”乔觉摁住他的手,好心提心,“人到中年了。”
“不要提醒我这么残酷的事实。”姜烁从他的桎梏下解放出自己的手,在枕头下面摸索了一阵,“那我送你个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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