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燃愣了。身上站在绝顶的傲娇嗔怪立马降了下来。他伸手戳了戳没精打采的危亦明,重整了了一下情绪,“内个、我跟你开玩笑呢。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以前答应你的,怎么会食言?!”
“那天、那天我亲你……内个让你的初吻流产了,真是、对不住了。”一向爱占语言上风的危亦明开始吞吞吐吐。
“说的好像我第二次就没流产一样。”居燃是真的没好气,脸上却不争气地开始泛红。
危亦明的脸也跟着居燃开始泛红。
居燃好奇,危亦明这么厚的脸皮还会害羞。流氓脸红真的跟母猪上树一样新鲜。
“那……怎么办?”危亦明问。
居燃心砰砰乱跳,还能怎么办?!亲都亲了!“你就,权当我初吻给了你的那盒烟吧。”
危亦明扶着居燃的肩,同样紧张地不行,手心里都是汗,沾湿了居燃的白色恤衫。“这样、可以吗?”
“难不成你还想负责?我特么又不是女人,别亲了我就跟强/奸了我一样。”居燃故作漫不经心又毫不在乎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在意地不行。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会那么矛盾。
“那、先就这样吧。”危亦明道,他的眼神跟他的话语一样夹带着太多的想象空间和隐忍的情绪。
“嗯。”居燃的回答平淡地宛如尘埃落定,又在空中激起了其他灰尘的涟漪。
两人视线相交,又立马紧张尴尬地扭头撇开。
居燃第一次知道了忐忑的感觉,上升下坠,坠落又上升,极大地不安全感包围着他,他伸手抓住了危亦明扶着他肩膀的手。那双手是否会给他安全感他不知道,但那双手是离他最近的。
“危亦明,咱俩一定要去一个城市上大学。”居燃对他们接下来的生活隐隐有很多期待。
危亦明听了这话,眼里的失落马上消散,目光炯炯地盯着居燃,“真的?!”
居燃皱眉,心里却为自己能操纵危亦明的情绪感到小小的兴奋,“什么真的假的?!你今天真奇怪。”
多年后,居燃才明白过来,那时候不只是危亦明奇怪,自己也很奇怪,两个人的话题应该绕到另一条线上,来说说这个吻引发的感情问题。
青春期的人都会头脑发热地冲动,可是他们谁也没有拥有这样一腔孤勇的力气。
那天他们说了很多,可是关于感情,他们都默契地只字不提。
或许对于危亦明来说,他不想失去这个跟他穿开裆裤长大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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