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亦明朝他笑着点了点头,没动。
居燃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果然车堵了十分钟,危亦明在外边站了十分钟。
出租车的玻璃是透明的,居然没敢往车窗外正眼看,只是余光扫两下就很不好意思。
危亦明是什么表情,他看不清,但是那直勾勾的眼神就让人尬得慌。
不是说好不这样了吗?居燃狠着心,坐在车里一动不动。
僵持地久了,车窗外的人打了一个喷嚏。
居燃无奈了,他在暖烘烘的车厢,而那个人在冰冷的大街上。
危亦明怎么就这么爱跟自己犟呢?
居燃终是不忍心,伸手拉开车门,“内个,师傅,我不坐了。”
危亦明裹了裹羽绒服,看见居燃拉着一张脸从车里出来了。
“你干什么去?”危亦明问。
“不是说好不这样了,你怎么还这样啊。”居燃皱着眉头抱怨。这人难道就不知道尴尬两个字怎么写吗?
“我怎么了?”危亦明莫名其妙。
“你站着不走是什么意思?!”
“我目送你啊。”
“我又不是什么领导人,你目送什么啊!”
“如果我按你说的全部照做。”危亦明缓下声音,回答他,“那我以后就不能这么看着你了。居燃。我想再看看你。”
“看什……”居燃抬头对上危亦明的眼睛,瞬间哑然,又是那种深得能溺死人的眼神。
居燃仿佛被那眼神烫了一下,心头微动,立马甩开眼睛。他僵着脸把手插进大衣口袋里,头也不回地往车库拐,“不是说送我回去吗?走吧,最后一次!”
危亦明笑了笑,跟上去。盯着居燃揣在衣兜的手。还是想拽出来,放进自己衣兜里。
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居燃在心里盘算,明天才是新的一天,要不,干脆就这么马虎得把今晚将就过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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