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是他的一群哥们哄堂大笑。
我霎时黑了脸,“你才来大姨妈,你全家都来大姨妈。”
或许那时我已经在潜意识里不能把他当兄弟看待了,所以当他周围的兄弟因为他的话笑话我的时候。
我的小脾气上来了,觉得自己被愚弄了,觉得他并不在乎我。
一气之下,不知道哪来得蛮力甩了众人就往外跑。
出门时,听见医生说我学习压力太大。
我还没跑到教学楼,就被危亦明揪住了后衣领,出来追我的就只有他一个人。
我不说话赌气,赌得也不知道哪门子气。
危亦明揪着我衣领不放,一副要打架的气势,气势汹汹地问了一句,“你怎么了你,回医务室给我躺着。”
他不由分说就往后拖,男生跟男生之间相处的粗暴,或许他跟他的哥们之间都是这么相处吧。
我顺其自然就哭了,反正周围也没人,哭着也不丢人。
危亦明愣了,赶紧松了手。
男儿有泪不轻弹,我忽然觉得这回哭得有点值,嘴里都是咸涩,但是看着危亦明站在一边手足无措,混上上下找卫生纸给我擦眼泪的时候,我又破涕为笑了。
后来我是被背回去的,报复性地把眼泪鼻涕全蹭到他的球衣上。
“你到底怎么了?居燃、”
“亦明、以后你是不是都不跟我玩,也不理我了。”
“没、”
对话就只有三句,很笨拙。但是这是长久岁月以来,我听过最有安全感的回答。
后来危亦明就转了性,虽然大课间不来找我,但是吃饭和放学跟我同路了。
他觉得我可能在实验班压力大,需要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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