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保护楚岑,不能再让历史重演。
从主卧到调教室不过十几步的距离,秦重却觉得他迈出的每一步都无比沉重。鞋跟磕在地板上发出闷响,时间被无限拉长,度秒如年。
秦重终是推开了那扇房门,却没想到楚岑全身赤裸端跪在地毯上的画面再一次给了他迎头重击。他想也不想抬手抓下挂在衣架上那件灰色长袍,将楚岑整个人包了起来,抱起他把人放在了按摩台上。
“秦大哥,我……”
秦重用食指挡住嘴唇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在楚岑身边坐下,亲昵地揽住他的肩膀:“先别说话,听我给你讲个故事。”
楚岑点了点头。
“五年前,我在‘朝醉’遇到了一个男孩,叫汪舒阳。他当时坐在舞台上面,手里抱着一把吉他,唱着一首我没听过的情歌。”
舒阳……这两个字楚岑曾在秦重的梦话中听到过,看样子应该是秦重之前的奴隶又或者是恋人。想到这,楚岑竟觉得心头泛酸,失落地垂下了眼睛。秦重自然是发现了他的小表情,笑着抓了抓楚岑的头发。
“他是附近学校大二的学生,在酒吧兼职驻唱。那首歌唱完,他端着一杯果酒主动坐在了我旁边,我喝了那杯酒。后来我们就在一起了,既是主奴也是恋人,我们过了一段很幸福的日子。直到三年前警方侦破了一个连环杀人案,在所有人都放松警惕忙着庆功的时候,一条漏网之鱼为了报复我,绑架了他。”
“等我赶到的时候,他已经……”秦重回忆着那晚发生的一切,汪舒阳每一次艰难的喘息,每一个痛苦表情,说的每一个字都化作了刀锋,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心脏。
“他已经被放弃了。”
“凶手在他胸口刺了一把匕首,主动投降。”
楚岑看着秦重伤心的样子,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只能无措地抓住秦重的手:“对不起,秦大哥……”
秦重再一次抬手拦住了楚岑的话头:“他临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他不能按照约定陪我一辈子了,等他下辈子找到我再由我惩罚,还要用他最喜欢的鞭子。”
秦重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下辈子,谁知道他下辈子投胎成什么了!”
“说不定投胎成猪直接让我吃了!”秦重说这话时带了很重的鼻音,楚岑知道他肯定哭过,眼泪应该是被偷偷抹掉了。
“舒阳离开后我过了一段……”秦重沉吟了一会儿,选出了一个合适的形容词,“醉生梦死的日子,还差点儿受了处分。”
“后来的事你就知道了……我一直清心寡欲到现在。”秦重看向楚岑替他收了收长袍的领口,“现在你住了进来,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都有可能会成为犯罪分子威胁我的把柄。”
“而你,也有可能会像汪舒阳一样,受伤……甚至没了性命。”
话已至此,楚岑也大概猜到了秦重给他讲这个故事的用意。他失落地垂下头,想着赶快找个借口离开,避免在秦重面前丢更大的人。
可秦重却适时抓住楚岑的手揉捏了几下,温柔地说:“我给你讲这个故事不是想告诉你我还没从过去走出来,或者是要把你当成舒阳替身的意思。时间过去这么久了,我早就都放下了。人嘛,总要向前看的。”
“更不是吓唬你。不管你我是什么关系,我一定尽我所能,保护你。”秦重捏了捏眉心,“那种意外发生一次就足够了。”
楚岑瞪眼睛看向秦重,眼神有些疑惑。
秦重起身站到房间中央,也正是这一瞬间,秦重周身的气场立刻就不一样了。坐在楚岑身边给他讲故事的秦重是慵懒惬意的,现在的秦重,仿佛化身为一个王者,统治着这个房间内的一切。
包括楚岑。
秦重换了一种语气,坚定的,充满攻击力的,让楚岑无法将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的,说道:“我的意思是,你刚才提的请求真的是你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吗?不是一时冲动,也不仅仅是是出于好奇,想尝试一下,等到受不了的时候再抽身的那种。”
楚岑呆呆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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