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佛子絮絮低喃，耳际之畔，清晰的听到了一声又一声的‘砰咚’声。
那是他的心跳声。
灵物的躯体都是纯粹的天地灵气所化，并无生物的五脏六腑和脉络骨骼，自然也没有心脏。
檀竹是第一次听到了自己体内传出的陌生心跳声。
非常的……奇妙。
“小师父。”娇软的少女伏在他的身上，贴在他耳边吃吃笑道：“你的心乱了。”
檀竹闭目轻叹，“确实乱了。”
面颊绯红，眼角含媚的少女闻言更是得意，她弯起唇，还想更加得寸进尺继续下一步时，却见少年佛子眉心的莲花烙印忽然绽放出耀眼的金色佛光，少女像是被丢在烈日下暴晒的小鱼儿，呜呜的哀叫起来。
“小、小光头……住、住手！……呜……”
少年佛子徐徐睁开双眼，瞳孔映着少女痛苦不堪的模样，无悲无喜的俊秀容颜透出几分悲天悯人的慈悲和圣洁。
“檀那既是由小檀那的心魔而生，便不可越俎代庖，用她的身体做出非她所愿之事。”
“……凭什么我不能用她的身体……”少女美丽绝伦的容貌因为痛苦显出几分扭曲的狰狞来。“我们本就是一体……你这小光头也管的太宽……啊啊——”
檀竹轻声叹息道：“檀那若是再执迷不悟下去，我也只能破例将你渡化。”
“你、你疯了吗？……”少女难以置信。
“我欠了小檀那莫大的恩情，纵然今日堕入阿修罗道，我亦要护她周全。”少年佛子道。
“你——”
少女气急，最后还是抵不过檀竹的威胁，不再争夺姚依依身体的控制权，盛满怒火的美眸狠狠的瞪了檀竹一眼，方才合上。
随即身子软软一倒，下一刻被一双手稳稳接住。
檀竹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
然而下一秒，他就怔住了。
本该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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