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薛译扬进去的时候,他的第一感觉居然是,终于进来了。
有一种某种空洞终于被填满的满足感,薛译扬在他耳边问:“疼吗?我可以动吗?”
姜格小小地“嗯”了一声。
他仿佛乘在海浪头的某只船上,一起一伏没有倚靠,只能靠紧紧地抓住面前的这个人。
姜格眼角冒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薛译扬立刻紧张地问:“难受吗?”
“不……”姜格说,“你可以再用力一点……”
这个用词仿佛不太准确,等到薛译扬攻势变猛之后姜格才知道他刚刚有多节制,现在他喉咙里的呻、吟简直压不住,终于忍不住放声叫了出来。
“嗯……好深……”姜格抱着薛译扬的脖子,“薛老师……”
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某个物体更大了……
后来的事情姜格都迷迷糊糊记不清了,薛译扬抱着他在浴室清洗的时候他醒来过一次,然后又没了知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感觉自己像块被抻开了的大饼,懒洋洋地摊在床上,身上倒是没有任何不舒服,包括某个昨晚被使用过度的部位。
他伸了个懒腰,发现薛译扬还睡着。睡着的时候没有平常看起来那么精明,乖乖的。
姜格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去摸平常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才想起来昨晚把它抛弃在小阳台上了。
他小心翼翼地摸下床,拿了手机又光溜溜地钻回了被子里,好在是夏天也不会冷,阳台的帘子拉着也不怕有人看见。
他打开相机,对着薛译扬的睡颜拍了几张照,想了想觉得不过瘾,又从旁边找了纸笔,开始画画。
薛译扬居然是被姜格画画时笔的刷刷声吵醒的。
姜格的速写已经快要完成了,薛译扬第一眼就发现纸上那个人是自己。
“画我?”
姜格手上的笔没停,嘴上不承认,“我只是在练习联考速写。”
薛译扬笑了笑,“昨晚把小少爷伺候得舒服吗?”
姜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却压不住嘴角的笑意,“还成吧,下次还点你。”
姜格完成最后一笔,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作品,薛译扬也探头过去看,半晌过后对姜格说:“我再教你一点别的。”
“嗯?”
姜格还在疑惑,薛译扬就已经缩进了被子里,然后他身上早晨还软着的那东西就在温热潮湿的口腔里半硬起来了。
“白日宣淫……”
真正踏出这一步之后,两个人就再也没了什么顾忌,连薛译扬教他做题的时候画风都变了。
“我做对了吗?”姜格观察着薛译扬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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