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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赋雨也喜欢……”

        喃喃地吐出几个她自己都听不清的杂音,应和着云归,月赋雨晃觉神作似乎漏写了太多的东西。譬如原身在百花宴前就见过赵云归与沈涵微,譬如原身还被赵云归赠过一本书。

        “云归姐姐怎会知晓赋雨喜竹的?”月赋雨鬼使神差地快步追上赵云归,拉住其一段薄袖。

        “郡主……”见自家郡主竟是拽着了云归小姐的衣袖,一直跟在月赋雨身后的桃叶连忙唤了月赋雨一声,心道,自家郡主今日已是毁了沈家庶女的衣衫,断断不可再毁了赵家嫡女的。

        “郡主?”听到桃叶的呼声,赵云归便知自己之前问错了话。若是她只活了一世,那此时她自然是不知晓郡主喜欢竹林的。

        想着当年夜雪,赋雨唤婢子邀已搬到柴房的她同去梅府后院锄雪埋酒,赵云归不禁呢喃:“寒儒家舍只寻常,破纸窗边折竹床……”

        “接物罕逢人可语,寻春多被雨相妨……”发觉竹下人眸浸润了一片,月赋雨也愣在了原地,只是口中无意识地接出了下文。

        她有些心疼竹下人了。

        她读懂了竹下人眸中盛满的追思。

        定定地看着赵云归的眼睛,月赋雨她不愿承认,在方才她听到云归诵诗时,她差点窒息了。

        云归诵的这句诗不是这个时代的。它是一首宋诗,一首被月赋雨誊写了几十遍的宋诗。

        “云归姐姐怕寻春被赋雨相妨么?”月赋雨拽着赵云归的手紧了紧。

        “寻春多被雨相妨?”被月赋雨的口中的话惊得双目圆睁,赵云归第一次发觉她竟是误读了当年赋雨吟与她听的诗。原来那个‘雨’是‘赋雨’,而不是霏霏的春雨。若是那个‘雨’是指代月赋雨,那……

        赵云归心神一震。

        那赋雨口中的‘春’也不是春天了。

        想到赋雨便是那冬去的,赵云归竟是扭头看了一侧的桃叶一眼,心神恍惚道,“你是来送伞的么?”

        “送伞?”发觉走在前面的两个主子都痴了,桃叶捂嘴笑出声:“嘻嘻嘻!郡主与云归小姐都是性情中人。联诗竟会联痴了!”

        “痴了?”见赵云归竟是堕到了诗情中,月赋雨慌乱地帮衬赵云归稳住脚跟,“云归姐姐……”

        “云归姐姐……”熟悉的声音弄得赵云归愈发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诗国声名狼藉的淳归郡主,还是嫁入梅府三从四德的妾氏月赋雨了。

        “妹妹……”赵云归伸指正要抚上月赋雨的侧脸,却听到身后传来了浸满孤寂的玉笛声。

        “郡主……云归失礼了……”

        借着琴音,知晓身后人是谁,赵云归转瞬便收回了自己的手,敛住了急欲流露于面上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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