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涵微已经交卷字了?
月赋雨茫然地看了蒋夫子一眼,却发觉他眼里的光有些复杂。
嗯……月赋雨无奈地低头速写,心中却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惆怅。她考不过终试也就罢了,为何会比沈涵微答得还慢?这不科学。
可,沈涵微确实已经交了答卷。
凝视了片刻沈涵微的裙摆,月赋雨绞尽脑汁,继续奋笔疾书……
“夫子,好了!”确认已然没有空白,月赋雨颤抖着将手中的卷子交到夫子手上,却看到早已交卷的沈涵微正冲着自己笑得得意。
看着沈涵微的笑靥,月赋雨瞬时有些懵。难不成沈涵微真的学过《诗理》?
赵云归见月赋雨面色不对,随机凑近月赋雨的耳侧低语:“郡主莫要多想,赵小姐抄了云归的卷子。”
“什么……”吐下即将脱口而出的‘无耻’,月赋雨拽紧了赵云归的袖子,“云归姐姐,你受委屈了,你等着……”
“莫急……”见月赋雨竟有去寻蒋夫子的意思,赵云归连忙笑着安抚着月赋雨,劝她静静地等待着结果。
因月赋雨不知赵云归行事的动机,故而月赋雨无法像赵云归那般淡定:“云归姐姐,此次终试不同平日……”
“是,云归知道……”赵云归浅笑着朝月赋雨低语:“郡主且好生看看席间坐的是何人?”
“何人?”月赋雨抬眸一看,只见一片黑压压的人头,“难不成今日有贵人?”
可,即便有贵人来,赵云归也不必把试卷借与沈涵微查看阿?
月赋雨正要把心中的疑惑问出声,却听到一个压得极低的声音。
“郡主竟是未看到弑国的弑将军?”
“弑将军?”月赋雨疑惑地看了陈挽香一眼,问道:“挽香姐姐在说什么?”
“挽香姐姐在说弑国的一个奇女子。”赵云归低低地添上一句。
“奇女子?”月赋雨挑眉,“弑国会有奇女子?比云归姐姐还厉害?”
“有……就是坐在圣上旁边穿红衣那个!”赵云归把‘红衣’咬地极重,“传闻她一岁丧父,三岁丧母,五岁开言,七岁……十四岁与方将军对峙于西南第一城落苏城……”
“那又如何呢?”月赋雨打不起一点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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