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与桃叶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从一干婢子中翩跹而至。
“弑国国主有信给您……”
女子脸上的笑容既陌生又熟悉,晃得月赋雨的眼睛有些花。
“她还好吗?”
知晓女子口中的弑国国主是曾经来自己府上的那个女子,月赋雨放松的问起弑国国主的境况。
她不觉得郡主府的人会伤她。
“国主自是极好的。”女子恭恭敬敬地举着托盘,跪倒在月赋雨眼前,“这是国主曾许与郡主您父亲的承诺……”
“是什么?”扫过贡盘中的卷轴,月赋雨没有任何打开的打算。
“信在哪?”月赋雨只想要女子开头说的东西。
“信便在这卷轴里。”女子抬眉,唇间的笑意却是如腊月的寒梅,清冷的紧。
“嗯……”
起手拿过贡盘中的卷轴展开,月赋雨的眉头越蹙越紧。
弑国国主应该不是一个喜欢儿戏的人。
她不太相信卷轴上所写的东西。
“你走吧。”月赋雨转身把背影留给女子,心中却满是那卷轴上的字。
那卷轴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现任弑国国主给她的,而是她名义上的父亲给她的。
“王可是要跟着桃叶走?”跪在地上的女子低着头,丝毫不介意月赋雨的冷遇。
“王?”女子的称呼惊住了月赋雨。
她明明只是一个郡主,如何会成为弑国的王呢?
“国主说了,若是王接了卷轴,那王便是国主的妹妹了。”
女子不动声色地解释,让月赋雨生出了一种无力感。
“你知道卷轴上写了什么?”
“是。”女子一应,周围的婢子皆是跪倒在了郡主府内。
“参见王!”
月赋雨惊愕地回头,便看到院落内早已挂满了白色的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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