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冲动就说了出去。
这种事情啊,不能在电话里说,要是到最后他必须得说,至少得寻找一个恰当的时机——比如带着潘烟去旅游的时候告诉他,这样子,至少能在她身边开解安慰,稳住她的情绪。
这天晚上,顾非也回到家,自己一个人闷闷地开了一瓶威士忌,兑上苏打水,坐地毯上一口接一口,一杯接一杯,喝了一个多小时,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然后埋进了被窝。
次日清晨,顾非也醒过来时,觉得自己已经无悲无喜到能了却红尘直接去世了。
不过也不成,还约了聂细卿呢。
顾非也对着镜子拍拍自己的脸——昨晚作死,喝那么多,现在眼睛有些肿,但是没关系,拿个冰袋冰一冰就好了。
顾非也冰着眼睛和脸,在家里走来走去,自己安慰自己——
何必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呢,想或不想,一个周后该来的还是会来。
浪费时间去郁闷,那多不划算啊。
哎。
也只能这样了。
敷脸敷眼睛,消消肿吧。
早上八点,顾非也把自己彻底收拾好,联系聂细卿:“聂哥聂哥,今天我们去哪里玩呀?”
聂哥,全新的称呼。
因为细哥或者卿哥,都感觉很奇怪,顾非也如是想。
电话那头,聂细卿笑起来:“畅游谷去不去?”
“好啊!去!”
畅游谷是个游乐场,不过里面设施等是整个渡城所有游乐场当中惊险程度最低的,很多项目号称心脏病患者上去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
看得出来,聂细卿这是在照顾顾非也的身体。
心里好受很多,和聂细卿约了时间后,顾非也打了个车直接过去。
总体来说,在车子往游乐场开的时候,顾非也心情还算好——出来玩嘛,总归要开开心心的,在这个时候就不要想那些比较烦心的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