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顾非也估计还没疼死就得先冻死。
晚上睡觉,聂细卿将床垫得软软的,本来想搂着人睡觉,无奈怕弄疼了顾非也,只得作罢。
第二天,顾非也早上十点半才醒过来。
如果说昨晚睡前顾非也只是觉得肌肉各种痛,第二天醒过来,那滋味别提多酸爽了,整个人跟散了架似的,动都动不了。
动不了怎么办?搬救兵啊。
顾非也搁床上喊:“聂哥——”
几乎只有两秒钟,房门就被打开,聂细卿快步走到床边,俯身查探:“醒了?感觉怎么样?”
顾非也皱着一张脸,有点哼唧的意思:“扶我一把。”
聂细卿先是检查了一下顾非额头的温度,体温正常,没什么问题的样子,然后很轻地将人扶起来,就见坐起身的人表情不对了,异常痛苦。
也是了,软组织挫伤,正常反应。
别说全身的伤,动一动哪里都痛,就算是脚扭一下,当天不太疼,第二天也得疼哭的。
聂细卿不是没有领教过这种全身都牵扯到的疼法,眼下顾非也这个样子,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顾非也忍过那一阵舒了口气,得空抱住聂哥的脖子,很不要脸地说道:“你抱我,我要刷牙。”
说不要脸,其实也不算真不要脸,就刚刚聂哥扶他坐起来,他疼出了一头汗。
目前这个情况,估计自己下床走路真的有困难。
聂细卿俯身,把顾非也抱到洗手间去。
说起来,用的是公主抱,顾非也被抱得有些小羞耻,但是……管他呢,反正没人看见。
刷牙洗脸吃早饭。
二十四小时内不能热敷,所以顾非也歇了会儿,聂细卿还是帮他冰敷。
脱了衣服,看一眼,聂细卿倒抽一口气。
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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