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不善于处理感情的人,或者说不善于处理这种超出他对自己认知的感情的人,要是对方没什么举动,那么大家大体就是日常相处,除了比一般人暧昧一点点,顾非也基本没可能是那个先有所行动的人。
但,只要对方先他一步,做出了目的明确的举动,那么他就会被带动,然后比对方还勇猛。
对,聂细卿亲他那天,他的回应可不就是热情得像火么?不仅这样,他还先表白了啊。
“高一啊……”顾非也咬着薯条。
“没有明确的喜欢的人,但是自己很清楚。”聂细卿说。
顾非也立马对薯条温柔了起来:“那个……我想看你的书……”
就问这话傻不傻?要看么?眼睛长你自己身上,别人还能控制你不去看么?
可聂细卿知道他要表达的意思啊,笑着问他:“你一般被吓周期,有多长?”
所谓被吓周期,就好比,看了一部恐怖电影或者灵异小说,会吓得多久不敢关灯睡觉。
顾非也听懂了,他忧愁地道:“好久!”
其实也不是太久,也就最开始三天到一周,会睡眠不好,至于他说的好久,意思则是在往后好久的那段时间里,想起来都会心里凉一下,倒也不会有最开始那样浓烈的恐怖的感觉。
顾非也摸摸鼻子:“其实也就两三天吧,那个……会不太睡得着。”
聂细卿随着顾非也的动作,伸手轻轻刮他的鼻子:“那你可以挑个周末看,然后工作日方便的话,随便你去我那里睡,还是我去你那边。”
“这个好。”顾非也喂了聂细卿一根薯条。
不是,这种两个人对视的时候,下一步难道不该是亲吻吗?
为什么薯条又来抢戏?
聂细卿吃完薯条,然后摁着顾非也的脑袋,给了他一个薯条味的吻。
聂细卿单腿曲着单腿伸直,靠着小包间的墙面坐着,顾非也半跪着,这样的动作优势顾非也哪里肯放过?被“强行”亲了一口,顾非也直接跨坐在了聂细卿的一条腿上。
不对,不能说是跨坐,因为顾非也现在对自己动作的认知,是他压制着他聂哥的一条腿,而下一步,就该是摁着聂哥把场子找回来了。
聂细卿松了力道,随便顾非也折腾,就看他把自己的那条腿压得严严实实,然后压着自己的肩膀,居高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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