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非也听着听着,坐直了身体,身旁虎砸也跟着坐起来,照着他脸颊开舔。
“怎么了?吃醋啦?”曾培铭见顾非也被虎砸舔来舔去,竟然躲也不躲,摆好碗筷,很稀奇地朝顾非也看。
顾非也摸摸虎砸的脑袋,又顺手挠了挠狗下巴:“是啊,嫉妒使我质壁分离。”
这天,顾非也在曾培鸣家吃过饭,在外面晃到晚上十点才回家。
反正聂哥说了今晚可能不回,那他自己一个人,晚点就晚点吧。
开门,开灯,弯腰换鞋。
然后顾非也就吓了一大跳——聂哥已经回来了,灯也没开,就那么穿着浴袍随意地歪倒在沙发上,身上什么也没盖。
似乎是回家之后洗过澡,但没架得住酒意睡着了。
顾非也拧眉。
屋里空调也没开,但就这么歪着,还是比较冷的好吗?
聂哥啊,你也真是……
顾非也走过去,先帮他把毯子盖上,再打上空调,倒了一杯水。
这期间,聂细卿竟然没醒,这种状态,顾非也可以说是第一次见。于是这人撸起袖子把人喊醒,硬是先给灌了点水,然后扶着聂细卿去房间。
“你先睡,我洗个澡就过来。”把聂细卿安顿好,顾非也说。
聂细卿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十一点,顾非也洗漱完毕,钻进被窝,侧躺着靠近聂细卿。
人的情绪真的是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就那么静静地躺着,顾非也总感觉睡不着。
非要说原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也许是好朋友出国在即有些伤感,也许是那句“不方便”让顾非也有了一丝不被认可的感觉——并不是说不被聂哥或者聂哥的家人认可,而是顾非也由这个并不算愉快的词语,联想到了其他。
比如,如果将他们的关系公布与众,会是一种怎样的局面呢?
想必不会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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