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的身体本能地依赖p是无法逃避的天性,于炀心绪漂浮不定,得知祁醉明日一早又要启程远征,心底泛起的不舍明晃晃地摆在脸上。
“祁醉……”于炀喃喃细语,侧躺在床上面朝着祁醉,接着又将整张脸埋进祁醉肩窝蹭了蹭,撒娇的韵味十足。
祁醉启唇温柔地轻触上于炀前额,一手抚摸着怀里人柔软的发顶:“宝贝儿,咱俩马上就要分离一段日子了,怎么还叫这么生分啊。”
“嗯……”于炀咬了下唇,半讨好地缓缓吐出几个字,“老公,我会想你……”
“乖……”祁醉嗅着于炀颈后腺体散发出的沁人心肺的棉花糖信息素,仿佛要将这股味道刻在骨子里才能缓解来日的相思苦楚,他情难自已地拖起于炀后脑勺,略过于炀湿漉漉的双眼吻上他微张的唇,两片唇瓣合拢含住他唇珠仔细ǎ舐,小心翼翼得仿若对待易碎的珍宝,一举一动极尽了温柔与缱绻。
祁醉将手覆盖住于炀隆起的腹部,隔着嫩滑的皮肉轻抚起两人共同孕育的小生命,他盯紧怀里人垂落的眼睫阴影下的一片绯红,不由自主心生出更多的怜爱之意:“我也会想你……”
于炀抬起眼眸与祁醉对视,只见祁醉眼底尽是满溢而出的宠溺,他顿了顿,又一次深吻了对方。
空气中两人的信息素交织缠绕成一束拉扯不断的缰绳,连同心底的那根细弦都绷得挺紧笔直,明日离别的思念之苦来势凶猛,此刻的温存显尽弥足珍贵。
祁醉前线阵营中管束严格,为数不多的通讯闲聊总能将于炀撩到面红耳赤。
“小哥哥。”
另一端的于炀紧绷着神经:“小点声……让周围人听见了,影响不好……”
“没事,都支走了,现在就我一个人呆着,特无聊特郁闷。”
于炀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蜷在沙发里瑟缩了下,神情慵懒又餍足:“那……那我陪陪你,聊会儿……”
“和我视频穿这么多干什么。”祁醉垂眼整理着自身的军服袖口,端的一副衣冠禽兽。
于炀:“……”
祁醉眉角挑起:“下次记得少穿点。”
“嗯……”
“我想看。”
“……”于炀涨红了脸,磕巴着应下来,之后被祁醉哄着脱了一件又一件……祁醉觉得自己隔着屏幕都闻得到那股香甜的信息素,无形中的勾引快要把他折磨到发疯的边缘。
这天祁醉终于出完任务回到家中,推门竟看见不可思议的一幕。
卧室里祁醉的衣服被扔得七零八散,床上有一座鼓起的小山,乍一看还以为是堆叠的衣物,仔细看时居然发现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祁醉登时猜到了大概,干哑着喉咙唤他:“于炀……”
于炀闻声,猛得从一堆衣服里探出毛绒绒的头顶,他脸涨得粉红,脑袋冒着热气,活像只偶然不小心踏入禁地的乖巧猫咪,正摇着尾巴向主人讨饶。
祁醉先前只是听说过孕期的一系列反常行为,并没有机会亲眼目睹这样的光景,他缓了缓神,即刻反应道:“这是……筑.巢?”
“我……”于炀原本正沉浸于祁醉衣襟里残存的气味自拔不能,突如其来的惊动简直让他无所适从,衣料缝隙中祁醉存留的味道虽令他迷恋不已,可这一举动无异于饮鸩止渴,压根起不到什么作用,渴望被填满的心绪仍旧并没能得到任何的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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