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干嘛不回自己房间睡?」欧阳哼哼笑了两声,显然想接着说,却在下一秒被鼓手扯回客厅吃早餐而无法继续吐槽。
「我……那个……」
「客房比较近?」方宥弘再次好心地提供台阶,凌辰州也不客气地狂奔下阶梯。
他坐起身,点点头。「我很想睡就随便找张床睡了。」
方宥弘拍拍他的肩表示理解后站起身,「出来吃早餐吧,真的要凉了你又要靠北说不好吃。」
「我哪有这么机歪。」
「不好意思,你就是有。」方宥弘大笑道:「快点啦欧阳要饿死了!」
凌辰州看着对方的背影,不敢揣测对方有没有觉得哪里奇怪,会不会因为看见死党睡在自己昨晚睡过的床上而感到异样?
他握紧拳头,告诉自己这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以前练团练累了也是看到哪里可以躺就直接睡了,没人会去管地上铺的是谁的外套或谁睡在旁边。
一切也就是作贼心虚罢了。
凌辰州吸口气,贪恋空气中余下的气味,自嘲地告诉自己:自己还真是个贼,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偷窃。
揉揉额际,凌辰州摇摇晃晃下了床,拖着脚步出客房。
客厅里,欧阳及旻湖已经在吃早餐,方宥弘进厨房重新加热蛋饼。凌辰州打了个呵欠,在欧阳身边落座。
「我本来打算放你睡到晚上,」欧阳边吃烧饼边说:「看你一大早发废文,大概整晚没睡吧?」
凌辰州点点头,从桌下的小抽屉里翻出纸笔,窝在沙发里接续昨晚的涂写大业。
「小湖本来跟我一样觉得不要叫醒你,但方宥弘说等到你饿醒却发现没有早餐也没有午餐时,b就会灭团。」
凌辰州继续振笔疾书,懒得管一旁造谣的贝斯手。
「他一说我才想起录第三张专辑那次有没有?在东京啊,你起床没东西吃,在食物回来之前,所有靠近你的人都……」欧阳比了个割喉的手势,还发出惨叫声。
「哪有这么夸张。」凌辰州放下写到一半的稿子,抬头白了欧阳一眼。
「人活着,但心理有阴影。」吃掉半套烧饼的梁旻湖开口道:「那次之后直到专辑录完,大家都随时注意你身边有没有足够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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