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群之后,群里好一阵子没人说话。过了一会儿,才有人问:“是许安吗?”
我正躺在床上,想了想,回复了一句:“嗯。”
很好,很简洁,不多事。
我刚要放下手机睡觉了,手机屏幕突然又弹出对话框:“哇,我还以为你不会进班群的呢……”
我皱了皱眉。
那人没再说下去。倒是另一个人跟着应和:“是啊,许安一向独来独往,挺孤高啊。”
我没再看下去,关掉了手机,钻进被子里,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在这个社会,不合群,是众人眼里的病。
谁也不能治好我。
我会一直这样病下去直到病死。
门外又有碗和盘子砸碎的声音,我听见母亲刺耳的咒骂:“那些是什么人啊!?不干不净!我养你那么大,全让你去跟那些人混日子了!?你有本事一辈子泡在外面啊!我只当没生你这个儿子……”
我听见哥哥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听见母亲嚎啕大哭。
我不想再去管了,我管够了。
谁也不能治好我。
好累。
我躺在床上静静地流泪。
&.干冽玫瑰,像枯萎的生活。
日子依旧继续着。
第二天来到班级,薛弋已经成了我的同桌。他没有打招呼,脸色很冷。
我安静地坐下,早读。
就这么读了一会儿,他突然拿笔碰了碰我的腿。
我一愣。
哦……这是他在表明,要跟我说话了。
有点痒。
老师在前面盯着,我微微侧过头去,没敢看他的脸。
他的声音里,好像掺了一点怒气:“许安,你读书的声音那么小,是要做空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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