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弋没有报复回去,没有把肖遥遥的照片放上去,那不是他的风格。
他拍照片只是为了吓住她,薛弋那样温柔,不会用这种手段伤害人。
我几乎是顶着全班的视线来到座位上,大家望一望我,又因为跟我不熟,没敢跟我搭话。
薛弋的座位一个上午都空着。
他不是那种软弱逃避的人。
我借口不舒服,向老师请假,考试我也不考了。
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薛弋。
我拿着以前薛弋给我的地址,摸索着找到他的家门——竟然是一个小别墅,二层楼,有庭院。
家境很好呢。
我敲了敲大门。
没过一会儿,传来脚步声。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妇女。
“你好,我找薛弋。”
妇女打扮得很整齐,有一种浑然天成的贵妇气质:“是许安吧?”
我点头:“您是……?”
“进来吧,我等你许久了。”妇女笑得很自然,侧身一让,举止投足都是风情:“我是薛弋的妈妈,我姓何。”
我点头:“何阿姨。”
其实,我真的是疯了的。
在考试期间,像这样直接来找薛弋,也不怕撞上长辈了。
或许,我知道那一天终会来临,所以,不如早点来临吧。
“薛弋被我锁在门里了。”阿姨开门见山:“明天,他爸爸会从北京回来。”
我心底一凉。
阿姨待客的礼仪一点也不缺,悠悠地给我泡了一壶茶:“弋儿他喜欢你,想必你也是个懂事的。”
我静等下文。
“你要知道,年少时候的决定,大多都是错误的。有人一时冲动,有人图一时新鲜,有人用余生为此付出了代价。”
“比方说,年少吸毒的人,大多只是为了尝一下鲜。等到真的沉溺进去了,只有外人才能看得清,去拉他一把。他若自己戒了毒,也会想,吸毒这事,尝试时有多欢乐,戒掉后就有多后悔。”
我眼睛红了:“我们不是图新鲜,不是冲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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