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菊屋的这个房间在二楼,三面纸门,门外有走廊,走廊外的庭院里种着茂茂盛盛的枫树——这不重要,夜已经深了,门外就是已经爬的很高的月亮,在今夜格外的大,而门前坐着还没有把那身艳丽和服换下来的佐助——
佐助斜斜倚着门,目光投向庭院中的一处,支起了一条腿,另一条腿很闲散的从艳红色袍角中伸出来,他手里拎着一小瓶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仰头吞咽时脖颈形成一个很流畅漂亮的线条,满屋子都是清甜的青梅香。
他没注意到自己醒了,注意力一直放在庭院之中。
鸣人想天啊佐助竟然会偷偷喝酒?
他有点想上去挑衅一句,可不知为什么,什么都有点说不出来。
“你醒了?”佐助没有回头,好像背后长眼似的突然道:“睡得真够久的。”
鸣人坐起来:“啊我的头好痛我说……”
佐助回头把一根手指竖在嘴边:“嘘,你这吊车尾的,别说话。”
先说话的人不是你吗……鸣人想,可他好奇起来,也懒得和佐助计较这个,他站起来踮着脚一步步挪到佐助身边,用气声:“怎么了?”
佐助用眼神示意他往下看,鸣人看了一眼:“啊!那不是雪鹤和山……唔唔唔……”
佐助一把把他这管不住的嘴捂上:“都叫你别说话了!”
少年人的指节挨在唇边,气声响在耳侧,好像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拂过去了。鸣人汗毛一炸:“唔唔唔……混蛋佐助……你放手……”
佐助放手了,警告道:“别说话啊。”
鸣人心里不知为何感觉有点可惜,可他一贯神经粗大,这感觉一闪便过去了。他也把注意力放到下面站着的两个人身上——确实是很奇怪,山吹对雪鹤一直都是那个言听计从的样子,现在他们两个站在下面,倒像是闹矛盾了似的。
鸣人用眼神发问:怎么了?
佐助轻声道:“吵起来了。”
山吹和雪鹤完全没注意到有两个小鬼在偷偷旁听他们两个的交谈,只听雪鹤仿佛生气了似的:“留在这种地方根本没有任何未来可言,你叫我怎么把你独自留在这?”
山吹平静道:“未来这种事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一种奢求,我并不觉得留在这里有什么不好。”
雪鹤静默了一瞬,随即暴怒:“你就如此轻贱自己吗?!山吹!我们是这世上唯一在意彼此的人,你以为你过这种生活,我就不会感到痛苦吗?”
山吹非常平静:“您未来会找到更加在意您,与您心意相通之人的。至于我,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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