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笑道:“是我……输了。”
“笨蛋!”鸣人听见自己炸了:“这次只是我的死党走错路,所以我要把他打醒罢了!我真正想和你分的胜负还在后面呢……”
不不不不不不,我在说什么?!!鸣人懵了。
佐助侧头看过来:“……”
佐助认真的迷惑,又仿佛已经明白了什么似的开口问道:“……为什么哪怕做到这个地步……也要和我扯上关系?”
因为我喜欢你……鸣人怔然的想。
可他听到自己说:“因为我们是朋友。”
不对!鸣人毛骨悚然,甚至一瞬间有些不敢看佐助的表情。可佐助的表情并没有丝毫失落,只是仿佛更迷惑了似的,接着问:“这个我听过很多次了……但是那对你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鸣人觉得自己的嘴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你这么问……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看着你背负着那样沉重的责任无所适从,到处胡来的样子……我的心也会感觉到疼痛。虽然并不是无法忍耐的程度,但是也无法忽视……”
在这躯壳中的另一个灵魂默默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黑色眸子,那眸子宁静,慢慢慢慢的,涌上泪水来。
鸣人一瞬间心中巨震,只感觉心被拧成一条,可佐助只是把脸转过去了。
鸣人想这大概是他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天,随后他终于把佐助带回了木叶,时如逝水,漫漫的又是很多年过去。可佐助回到木叶后他们两个的见面次数竟然也不是很多,佐助常年在外探寻辉夜遗迹,做火影亲信该做的工作,很少回村子一次,见面的时间竟跟那最兵荒马乱的三年也差不多。
可每次他回村子的时候总会留个一两天,宇智波一族旧址早不能住了,他没个落脚的地方,就回回都在他家住宿,走的熟门熟路。他那么个干净利索的人,倒也不嫌弃和他挤在有青蛙花纹的小床上。两个人有时晚上聊一聊周边的局势,有时什么都不说,各做各的事,到了半夜两个人饿了就出门吃夜宵,通常这种时候都很晚了,整条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乐拉面还知道火影的作息,留一盏灯,等着两个很久才一起来一次的客人。有时他付钱,有时佐助付钱。吃饭的时候心情轻松,会聊一聊这些年的感情,鸣人深恨自己不能控制身体,每次佐助明着暗着问起,他只会说些朋友什么的话。
后来佐助也问得少了。
鸣人本来想,虽然身边没有任何人提醒,但这个当上了火影的自己总有一天能发现的,就像他发现的时候,也没有很晚不是吗?可他错了,没过几年,日向一族提出要将雏田嫁给火影,身边所有的人都在庆祝这一桩美满姻缘,天作之合,虽然火影还没有松口,但所有人都在撮合他们两个。而那个他最想征求意见的人远走在外,已经很久没回来过了。
火影最终茫然的松了口,没有任何人听到他身体深处的灵魂却在嚎啕大哭着求他拒绝。
而不知道为什么,火影或许隐隐自己也发觉有哪里不对,始终都没有主动告诉佐助这个消息。他其实大概也能猜到,哪怕自己不说,也会有别人告诉佐助的。日向一族和火影的联姻是忍界的大事,而哪怕不论这个,共同的同伴也会把这个好消息传递出去的。
隔得太远了。太远了。他始终不知道佐助听到这个消息后有什么反应,远方一片沉寂,连只言片语都没有回来过。
鸣人在这长久的沉默里察觉出那种不愿说任何话的悲伤。可在婚礼当天,他却收到远方那个人遥遥寄回来的贺礼。
那委实也称不上什么贺礼,只是一张纸条。小樱把那张纸条递给自己,七代目把纸条展开,上面是一个端端正正的‘寿’字。
同伴们哄笑宇智波的随意,鸣人想这个过去的自己大概也没有发现,可他在那张破破烂烂的纸条右下角看到一圈浅淡的水印。
隐约像是泪痕。鸣人不敢深想,他想佐助一定非常伤心。可没过多久,佐助就回来了,谈笑之间并没有与以往有丝毫的不同,所以火影那不知为何悬起来的心又放了下来,慢慢的习惯了这种生活。
只是佐助每次回村的时间变短了,也再没有去他家留宿过。鸣人不知道他能找到什么地方住,佐助也一直没有再在木叶买一所住处什么的。鸣人本以为他心里难过,就会像小时候那样把对世界的不满挂在眼角眉梢,可他却眼见着佐助一天比一天温和下来,做事越来越利落,传回村子的卷轴情报越来越多。可火影却不知为何,开始越来越担心他。
或许是因为佐助传回来的情报上时而会带着血迹,或许是因为他偶尔会在佐助不经意露出的肌肤上看到不知何时又多添的伤疤。
那些伤等他看到的时候大多就都是伤疤了。火影后来偷偷摸摸的去调过木叶病院的病例,也看不到佐助的就诊记录,于是知道那些伤肯定都是佐助在外的时候受的,他想象不到佐助受伤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的话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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