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他的保镖们早已经被绑起来,扔在底部床舱内,无法施救。
宴会进行到中间环节,船长突然通知乘客,游轮上有□□,请乘客们在工作人员安排下迅速有序撤离。顿时,轮船上尖叫声此起彼伏。
席千昏迷中隐隐听到轮船上的喇叭里在说什么,好像是□□,之后有工作人员在门外叫,无奈身体越来越沉,各种感官都在迅速消失,没一会儿,完全没有知觉了。
好在船长告知的爆炸的时间相对充足,乘客们虽慌乱,倒也服从工作人员的安排。船长最后坐上救生艇,划出不足百米,游轮爆炸……
远处的救生艇定格在爆炸的瞬间,众人看着刚刚还是灯红酒绿的游轮,此时在晚霞与海水交界处“砰”地一声,整个船体化作迎接夜幕到来的烟火。无论是敌是友,不约而同的松下一口气,有几个胆小的甚至哭出声来。
“太好了,大家都还活着。”
“是呀,大家都还活着。”
不多时,天上飞来多架直升飞机,还有几艘救援船。救援人员分出一波将小艇中的人带上救援船,剩下的全力投入水中救援。身边的乘客不解,说不是全部人都已经出来了吗?
救援人员说是为了以防万一。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终于改完了。
☆、女儿待嫁
再次醒来,席千的头顶已经从豪华的欧式装饰变成了简陋的水泥板板。他打量着这个屋子,一寸寸盯着房角处水渍留下的花痕。
屋里几乎没有什么布置,一个红漆带镜子的小壁柜,一把变成土灰色的小木椅,还有身下躺的这张翻身吱呀吱呀叫的床,耳边时不时的传来海浪的声音。窗户开着,门也留有一条缝隙,看样子不是绑架。
他想起自己是在游轮上被人下了药,之后听到船长在说爆炸,或者是炸药的相关事情,但是那个时候已经睁不开眼睛,只知道外面似乎有些乱。
是被救了吧?
额头那块儿有些隐疼,身上也都是酸痛的,席千想下床活动活动。掀开盖在身上的格子床单,脚还没来得及伸到那双凉鞋里面,嘎吱一声门被推开,探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嘿,你醒了,我去叫李婶儿!”一溜烟儿,那男孩儿瞧不见了。
等他站起来,咬牙拖着身子往门口去的时候,一个四肢发达的男人腿脚利索的把他又给抱到了床上。这一番动作,给他闹腾的头晕眼花。身子挨着床的那瞬间,他闭上眼睛心里说再不想动弹了。
“少爷,你再歇两天吧!”
这声音席千比较熟悉,是他的贴身保镖之一,叫史泉天。他睁眼打量一番史泉天,瞧见这人的胳膊处绑着绷带,刚刚抱他的时候伤口估计要裂开。
“你不用管我,先养好你的伤再说我的。其他兄弟呢?”
“轮船炸了之后都没再见着……少爷进去不久,我们便被人绑起来扔到了船舱底下。爆炸之时我们还没来得及挣绳子,被冲晕再醒来就到了这处。”史泉天轻叹了口气。
席千还准备再问些事情,一位盘头发,穿碎花长裙的妇女端着鱼汤进来,这便是李婶儿。
“小娃娃哦,你可算醒了,一睡睡了四五天!要不是大夫说你没大事,我可真不知道咋弄喽。来,先喝点鱼汤垫垫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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