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江胜瞪大了眼睛,发现自己瞪大了眼睛也没他大,又低下眼睛恢复正常,“那他们都是好人吗?”
陆安生想了想,眉头皱了起来,“算都是吧,不过大黄就咬了我一口!”
“咬你?大黄是谁?男的女的?怎么还咬人?”江胜瞬间抓住陆安生的手腕,急切问道。
陆安生被他吓了一跳,瞪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大黄是陈叔养的狗……”
江胜愣了愣,随即忙着松开他,懊恼羞愧地不敢再看他,结果他刚别过头去,就听到陆安生大喊大叫了起来。
他忙着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回头,只见陆安生苦着脸把鱼丢到一边,嘴巴张得老大,挤着眼泪含糊道:“我被鱼刺扎了!”陆安生用力地咳嗽,想要把刺咳出来,可是那鱼刺还扎在他嗓子里,就是吐不出来。
“我带你去看大夫!”江胜背起他就要走。
“不要不要。”陆安生推开他,因为嗓子里有刺,他只能细着嗓音说话,“我没钱,你也没钱,看大夫拿什么付诊费啊,把你押给人家?”
江胜不禁语塞,他堂堂七尺男儿,竟为斗米犯难,真真羞愧。
“别担心,我回家喝点醋就好了,多大点事。”看他羞愧,陆安生大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起身就要走。
江胜抬头看他,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
言小楼一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俩,纯属当乐子看,见他们要走了,本想道个别,顺便还想问问出路怎么走,结果回头发现谢欢那条鱼还没吃完,他正在解剖那条鱼的鱼头来吃!
最最主要的是,他的脚下,没有刺!
“谢阿欢,鱼刺呢?”
谢欢看他,“吃了啊。”
言小楼:“……那是要吐出来的!”
谢欢:“……是吗?”
“陆小哥你等等,借你家点醋……”言小楼叫道。
于是最终结果是,陆安生领了三只回家。
陆安生家里果然不富裕,只是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里不过两间茅屋,陆安生带着他们向那间大的茅屋走去。
茅屋里的摆设也是陈旧贫寒,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还有几把椅子,其他都是一些简陋摆设。
旁边还有一张供桌,上面放着两个灵位,前面放着一个香炉,香炉上面的香已经燃尽了。
一进屋,陆安生便大声喊道:“爹娘,我回来了。”
言小楼四下看了看,貌似,没有听到活人的气息啊……
“安生啊,你在和谁说话?”江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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