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歌突然间挣扎起来,“…”
苏珏压着他,伸出舌头在林安歌脸上舔啊舔,像是一只雄狮在吞噬自己的猎物前的安抚,“你怎么伺候天佑的,也怎么伺候朕。”
林安歌惊恐的看着他,眼睛布满水汽,盈盈闪闪、期期艾艾。
苏珏一只大手伸进林安歌的衣衫里,肆无忌惮的游走,眼神越来越幽暗,突然间坐起来,怒道:“不会求朕吗?”
林安歌推开苏珏,连滚带爬的躲在墙角边,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无助的小兽。
苏珏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边扯,不容违抗的命令道:“过来。”
林安歌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挣扎着反抗。
苏珏的火气不减反增,扬起手给了林安歌一个耳刮子。
林安歌身子极弱,哪里能受的住,耳朵“嗡嗡”作响,眼冒金光,嗓子一股甜腥腥的味道令他作呕,吐出来竟然是一口鲜血。
苏珏一看,骂了一句,然后宣御医。
江十八这才敢进来伺候,端着茶盏到林安歌嘴边,轻声道:“公子,漱漱口”。
林安歌是怒火攻心,伸手抹去嘴角的鲜血,低着头看了半晌,这才落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然后凄然的摇摇头。
苏珏气不打一处来的骂道:“非得朕发火了,动怒了,是不是?啊!江十八…”
江十八估计没想到皇上会猛然提起他,吓得手一抖,差点把茶盏掉地上,“奴才在。”
“好好教教他,怎么伺候朕。”
“是,皇上。”
谢南星过来时,看到林安歌半边脸红肿,不由的叹口气,诊了脉,便到苏珏面前低声道:“皇上,公子的心痛病已犯,且身体里的寒气又重,需要好好的养着才好…不能生气,不要伤心,更不能…侍寝…”
苏珏笑了,走近林安歌,上下打量了一番,嘲笑道:“就这么娇气了?听说在家时,什么累活重活都能干,和天佑生活了六年,倒金贵的不得了。”
这话自然是说与林安歌听的,只是人家充耳不闻。
苏珏最恨他这副表情,握住林安歌的左腕,那伤口本就没愈合好,受外力挤压,痛的林安歌直落泪,用另一只手推着苏珏,“疼…放开我…”
苏珏不知怎么,突然间就满足了,果真松开手,“赶紧的调理好身体,朕不想等的太久。”
林安歌早已躲着他远远的。
苏珏又道:“趁着养身子的这些日子里,好好的学一学怎么取悦朕。”
苏珏离开月影宫,就去了惊鸿阁,无尘无骨的靠在他的怀里,笑道:“看来我们都比不了林安歌,都病成那样,您还要巴巴的过去。”
苏珏真没想和林安歌怎么样,就是想吓吓他,想看看他求饶,可林安歌就怕成那样,都金口难开。
苏珏道:“青雀说他胆子小的很,天佑一皱眉,他就吓的不敢吭声,怎么到了朕这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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