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看着关上的门撇撇嘴,看不起谁呀,你都出来嫖男人了,以为自己是什么正经人!
李承翰从宾馆出来就先给好友打电话,那边一接通,“项炎,找死呢。”
电话那头呵呵笑半天,装听不出他话里的怒意,“醒啦,感觉怎么样?我可吩咐人给你找个雏儿,兄弟我够意思吧!”
李承翰捏捏眉心,宿醉加上体力消耗这会儿头疼得像扎了根针进去,“没功夫跟你废话,等我腾出手来。”
“别别别!不是看你多看他两眼,我也不敢把人送上床,谁想到拍了马蹄子!这样,哪天过来,你说怎么陪罪就怎么陪罪,我指定不还手!”
项炎是他穿开裆裤长大的兄弟,虽然事办得糟心,但不至于真跟他怎么样。
“再瞎琢磨,先爆了你菊花!”
“哈哈哈,李老板要上我,我就是拼着老腰不要也奉陪到底哇!”
“滚!”
李承翰跟他掰扯两句就挂了,然后拨通另一个号码:“小张,我在盛天酒店。”
小张是他的助手,跟他五六年了,虽说能力算不上顶强,不过嘴很严实,见人一副笑脸不该他知道的从不多问,聪明人到哪都遭人喜欢。
“李总,要去哪儿?”小张瞅一眼后视镜,后面人酒气不小,衣衫不整脖子上还有痕迹,他估计八成得回家。
李承翰眯着眼瘫在后座,揽胜宽敞他将近一米九的个头凑合一会儿也还行。
“回家。”
“好的。”小张得了指令,一路目不斜视平平稳稳,争取老板睡得舒服点。
人安全送到家,小张就该功成身退。顺便说了今天的安排,贴心地表示公司没什么事儿,老板好好休息明天见。
李承翰换身衣服倒在大床上,越是疲惫脑子越是清醒,身体的痛苦勾起了昨晚的回忆。
城东那块地他们焦头烂额一个月,昨天终于落定拿下。为了庆祝,身为老板的李承翰包下了盛天酒店二层,整公司都参加,拖儿带女呜呜泱泱,大堂经理一直战战兢兢守着,生怕哪两位只听其名不见其人的好姐妹这下逮着机会碰面了,一时兴起打起来。
打起来也不怕,主要是她们还砸东西,不是自己的不心疼,但他这月奖金就没了。
李承翰只在开场露了面,还是老一套。端着酒杯表达一下对这段时间公司上下辛苦付出的肯定,接着展望美好未来,最后说这月工资翻倍年终奖除了红包再送夏威夷全家游,没兴趣的财务部折现。
干了三杯酒,在一片“李总牛逼!”声中退场了。不是他摆架子不与人民群众在一起,主要是老板坐镇,场面玩不开,不如他识相点,自己找乐子,大家都开心。
李承翰从二层出来直接上了顶楼,盛天酒店顶楼不对外开放实行会员制,孟城也就几个人有资格,碰巧他在其中。
他推开包厢门,里面热热闹闹,项严打头阵已经搂着人情歌对唱呢,门一打开“小妹妹坐船头哦~,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立马满走道都听得见。
项炎脸皮再厚也受不了自己破锣嗓子现场直播,“得,不唱了,这位门神您请进!”
李承翰微眯眼适应包厢的旋转灯,刚迈两步就发现不对劲,项炎探到他耳边嘀咕,“别怕呀,都是雏儿,你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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