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他才五岁。
五岁。
他说他明明没有错,却要他来承担所有的后果。
他说他明明很讨厌受委屈,但是却总是受委屈。
那时候我告诉他,我护着你啊。
我的原话是:只要在我这里,就都能护着你不受委屈。
他说没事,习惯就好了,忍一下或许能过去。
我告诉他不能啊。
我说怎么能习惯呢,谁欺负的我们就欺负回去。真的,别受委屈啊。
这些消息我是在上发给他的,他顿了好久才给了我之前的回复。
他说,好吧,过不去。
能被他知道我自残完全是意外。
我那天穿了一件风衣,袖口特别宽。
他那个时候坐我后边,我上课没侧头直接手伸过去找他要铅笔。
衣服顺着手腕滑下来,露出了最外面那一道横着的血迹刚刚干涸不久的刀痕。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
我挣脱回来“干什么?上课呢”
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下课的时候他一把扯住我,直接拽出教室。
我们教室两边走廊尽头都是窗口,很大的风,晚上风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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