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应无宿突然语塞,无话可讲,又拿起了一块桃子糕放进嘴里。
纪逢都不答应他,尤明言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同意?
他思来想去,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沉默地坐着。
单是坐在这什么都不能干,面前还坐着个一直被他视为仇敌的尤明言,连桃子糕吃起来都渐渐有些食不知味了。
究竟是为什么答应啊?
尤仙君你不管怎么样先说两句话好吗?
他憋了一堆话想问,可尤仙君一直垂眸看着那把破木琴,根本没有眼神交集的机会。
莫非是看他是个没什么修为的魔修,方才不过是随便说说拿他打乐?
想来也不对,他观察这么多日,觉得尤明言虽没有纪逢那么难接触,却也是一心修仙,不问世事的冷淡性子,哪会和他开这种玩笑?
……而且为何专门放盘桃子糕在这,莫不是早就察觉他偷糕点的事了?
早知道为何不说,这尤仙君大约是专等在这看他笑话的,就等着他来这说出这句挑衅的话。
应无宿越想越糟心,觉得自己就是被这面上看着正正经经的仙君摆了一道。
对着石像他还能吐口水,对着活的尤仙君反倒什么都不敢做了。茶已经微凉,他咬了咬牙,又抬头瞪了尤明言一眼,想着对方哪怕说句反悔的话,他也好赶快离开这个尴尬之地,然后去找别的仙君双修。
他要早知道尤明言这么难搞,当初就不该看上纪逢……的修为。
灵气晕成的青烟弥散在池面之上。
茶已经全凉。
尤明言终究还是开口了:“我早便知道了。”
应无宿有了心里准备,听闻此言也并不惊讶,只是蔫蔫道:“你早便知道,就该早些告诉我。”
尤仙君讷讷:“因为此前未曾有人向我提过此事,我……想了许久,前几日才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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