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台要向阿诚学习。”明楼端着碗,慢悠悠喝汤。
明镜难得没有反驳他。
于是失落的明台晚间去找阿诚哥学习。房间没上锁,他直接推开门进去。
“阿诚哥,你在看什么?”
“唔。”阿诚看书正在兴头上,回答就有点心不在焉。
明台蹭过去,东看细看。一本全是干净白纸的本子,他随手翻到一页,瞪大了眼睛。
“阿诚哥,这是你画的?”
“嗯?”
阿诚的视线还黏在书页上的最后一排铅字,明台已经拿着本子蹦出房间。
“大姐,看!阿诚哥画的。”
阿诚慌慌张张跑出房间,素描本已经在明镜手里。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拿回来。
本子是明楼带他买文房四宝的时候顺手买的,一本白纸,他拿来画画。
阿诚挺喜欢画画。以前在柴灶边烧水,他捡半截头上焦黑的柴棍在地上画,有时候找到半支铅笔,就画在年历纸背面,画得最多的是四方天井,客堂楼梯。明家可入画的地方就多得多了,大到花园公馆,小到烛台留声机。
“唷,这都是我们家阿诚画的呀?”
明镜对家里的孩子向来丝毫不掩饰赞美和自豪。
我们家阿诚——那么理直气壮,那么理所当然,笔直地撞在阿诚心上,惊涛拍岸。阿诚心里都快翻江倒海了,面上还勉强绷着。
“明楼你来看,小家伙画得真不错。”
明楼闻声过来,明镜再往后翻一页,又惊又喜,“这画的人是你呀。”
那是一张明楼拉小提琴的画像,笔触还显稚嫩,胜在神情惟妙惟肖。
糟糕,阿诚心想。他偷看明楼练琴的事就这样毫无预警地暴露了。
明台凑近细看,真心实意地评价,“像大哥。”
“是不错”,明楼露出了然的笑容,看一眼阿诚,“以前学过画?”
“没有。”
“想学吗?
“……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明楼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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