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不解地问道:“公子为何要到书房住?”
丫鬟摇了摇头“奴婢不知,是公子要求的。”
沈夫人心中哀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能帮帮他们。
转过假山,沈夫人来到一个雅致的院子。
房内,一位须发皆白,体态微胖的老郎中正在给床上的沈公子诊脉,只见他面色惨白,双目紧闭。
“我儿如何?”沈夫人焦急地问道。
老郎中摇了摇头“实不相瞒,公子的病已十分凶险,恐时日不多。恕小老儿才疏学浅,公子的病,我实在是爱莫能助。”
听了这话,沈夫人紧紧捏着手中的帕子将老郎中请到了一边,抖哆嗦着问道:“到底还有多少时日,请您据实相告。”
老郎中伸出三根手指。
“三年?”沈夫人无比紧张。
老郎中摇摇头。
“该不会是三个月?”沈夫人已语带哭腔。
老郎中无奈地颔首。
“我苦命的儿哟!”沈夫人立刻掩面痛哭。
深夜“嘀嗒,嘀嗒,嘀嗒……”房顶如水滴之音不绝,床上面色如同白纸的沈公子缓缓地睁开双眼。因长久生病他的眼睛也变得暗淡无光。
那“嘀嗒,嘀嗒,嘀嗒”之音如针芒一般直刺他的耳内。
男子目露绝望:“为何,为何,躲到了这里,这个声音还是来了?”
他伸出双手狠狠地睹住耳朵,可却没有丝毫作用,那声音反而愈发地清晰。他连忙蒙住被子,可依然无用,声音更如在头顶敲响一般,震耳欲聋。
“啊啊啊啊啊啊”沈公子实在无法忍受,大喊起来。
执夜的小厮飞快地跑进来,气喘嘘嘘地问道:“公子您怎么了?”
“嘘!”沈公子用嘴堵口,作了个禁声地动作。
“听!”他又道。
小厢看着公子的样子便觉诡异,坚起耳朵打着哆嗦听了半晌并无异响。
小厮喃喃问道:“公子,什么声音也没有呀!”
为何?为何每次这种“嘀嗒”之声总是他一人能听得到,他登时愤怒喝“明明就有,明明就有,滚!”
小厢如蒙大赦,飞快地跑了出去。公子一到夜里就这般疑神疑鬼,那样子太过骇人,他实在不敢再多呆一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