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差点没被这一幕吓得晕死过去,一个急刹车,靳绅丢过去两张红票子,叫他:“快点开。”
那司机忍着奇耻大辱把他们父子丢到了目的地,晦气地大骂:“死艾滋,滚远点。”
白鹿委屈地叫:“爸爸。”
靳绅也不生气,只是拨了拨他额前的头发,说:“乖,我抱你上去。”
说完,便公主抱一般把白鹿抱上了楼。
回了家,两人便可放开了来,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白鹿掀开了父亲的衣服,舔了舔他胸前暗色的那两点,父亲不满意似得,挥了挥手,催促他:“快去洗澡。”
白鹿喝醉了,傻呵呵地笑,和父亲一起坐在狭小的浴缸里,两人坦诚相见,肌肤相亲,滑腻腻的感觉,水里的阴毛像海草一般荡漾着,他呵呵呵地一直笑。
靳绅喝了不少酒,有些疲了,坐在热水里闭目养神。休息了一刻,问白鹿:“最近功课都还好吗?你在那边,过得怎么样?”
白鹿说:“还行,也就那样,”他明显不愿意谈这个,和父亲在一起的时间总是短暂,他不愿意浪费了,便说:“爸爸,我搬来和你住吧?我想和你在一起。”
靳绅从胸腔里发出笑声:“你愿意?”
白鹿想说,当然愿意,但是维持着最后一份的清醒,他知道,即便自己愿意,母亲也肯定不愿意的。
白絮口中的那个不愿意让父亲教坏了自己,大概也就是觉得父亲风流成性,所以才会带坏了自己。
靳绅这时已经从水里站起来了,宽阔的背,倒三角形身材,性感又诱人。
他背对着白鹿说:“别泡了,起来吧,水冷了,当心着凉。”
白鹿垂头丧气地穿了浴衣出来。
关上灯之后,白鹿感觉自己的呼吸又烫了一些,他渴望着父亲的触摸,可是等了很久,靳绅那头也没有动静。他只能厚着脸靠过去,从身后围住靳绅,不断不断地用脸蹭他的背。
靳绅的身体似乎是僵硬了一下,而后他翻过身来,对着怀里的白鹿,失败了一般地说:“我该对你怎么办?”
白鹿说:“我想和你在一起,就这样,两个人。”
靳绅一时没回答,白鹿又说:“爸爸你知道的,我爱您,我想要和你在一起,就像你和妈妈结婚的那种在一起。”
靳绅一翻身,这次顺利地把白鹿压在了身下面,白鹿的眼睛在黑暗之中都亮亮的,靳绅知道自己不该伤害他,他是自己的小王子,可是他不知道自己也用同样的感情爱着白鹿,究竟算不算是伤害了他。
他伸出手准确无误地伸入儿子的睡裤中,拉掉了内裤,便一把握住了他的小儿子的性器,然后慢慢撸动,像青春期里帮同宿舍的男性撸管一样帮小宝贝儿一点一点儿撸着,不过这又和帮其他的男性撸管不同,他明显感觉得到自己更温柔更小心也更爱意满满了,他俯身亲了亲儿子的眼睑,催促他:“闭上眼,乖。”
白鹿立刻便闭上了眼,虽然眼珠子一刻也不得闲地在眼皮下乱转,可是他能清楚地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咽唾沫的声音,还有紧张又兴奋的呼吸声。
父亲帮他手淫,这悖德的接触令他激动,期待,还有快乐,但是更多的,他又觉得安全,依恋,还有欢喜。他还记得第一次得到母亲的允许可以回家探望父亲的时候,那本来是极其寻常的一个中午,睡了午觉起来便有了勃起的迹象。那时自己还不太懂得如何手淫,但是父亲瞧见了,二话没说,便撤掉了内裤,开始大力揉搓又富有技巧地撸动,最终白色的液体射出来,自己才知道那被人握在手里的滋味竟然是如此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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