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却只是说:“晚了,睡一觉,明天带你回去。”
进了房门,关起门来又只剩他们两个了,白鹿这才觉得松了一口气。
和任何人在一起只会让他觉得窒息,和父亲在一起却觉得好受很多了。
靳绅带他去淋了浴,又穿着宽大的酒店浴袍倒了一杯葡萄酒来喝。
白鹿的脸蛋被水汽蒸的粉粉嫩嫩的,煞是可爱,亮晶晶的眼睛盯着父亲说:“爸爸,睡觉了,不要再喝酒了吧。”
父亲却酒量甚好,只是道:“不妨事。”
然后便拉着儿子上了床,黑暗之中伸手探进孩子的睡衣中,摸他清瘦的骨架,胸前小小的两点,还有浑圆的屁股。
白鹿生来好像就对父亲有肌肤饥渴症,和父亲挨在一起,感觉是极好的,迷迷蒙蒙的,就要闭上眼睛睡过去,却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有抓住了父亲的衣袖,道:“爸爸,你不要走,不要走。”
其实仍然是担心父亲要去嫖。
父亲哄着他,轻轻给他拍了拍背,又亲吻他,醇厚的嗓音低低道:“不走,乖。”
孩子这一睡了,那头点的人便送上来了。
他听到轻微的敲门声,穿着浴袍便去开了门。
那男孩子还未想到一开门便见一个赤裸着胸膛的男人。
只是那男人极其英俊的,昏暗的灯光之中,几乎觉得他就是一尊天上的神。
男孩低声浅笑,说:“是靳局吧,杨总叫我来帮您解解乏。”
这一句话说得太有技巧了,解解乏不知道是哪一种解法。
靳绅却淡漠地点了点头,让人进了屋,只是说:“去洗干净。”
却不料男孩早就准备好了,说道:“我已经洗过了。”
靳绅倒葡萄酒的动作顿了一下,而后又不在意地道:“那脱了吧。”
男孩看着纯情自然,实则是个老手了,立刻脱光了自己,白莹莹的皮肤在昏暗的室内泛着暧昧的光。
靳绅喝完了一杯,才将他的脸捏住了下巴细细打量,竟然有点像那孩子。怪不得自己瞧着喜欢。
他散开了腰上的浴袍腰带,直接道:“含着。”
那男孩眼睛却立刻冒着猫眼睛一般的精光,好不羞耻地盯着靳绅那活儿物看,实在是觉得欢喜,黑黝黝的毛发之下,也藏不住那宝物似的活物。
他跪下去替靳绅口,动作也是经过训练,熟练又周到的,靳绅许久未被人含了,突然被包裹,令他闷哼了一声,那男孩听见了立刻心里乐开了花,心想这位恩客可真厉害,活物又大又膻,人也英挺,身材一流,比以前伺候过的那些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今晚这个睡了,还不知道自己会多爽,还能大赚一笔,再也没有比这一桩生意更美的了。
于是越发卖力地给靳绅含着,又咬又吸的,故意滋出些水声来刺激他,不仅给他含了,还用手给他打手枪,去吃他的睾丸,阴毛,口活是极好的,所以才被东道主刻意看上了送上来给靳绅享用。
最后靳绅适应了开始的刺激,便越发得心应手起来,嫌被人吃屌不够爽,还抱住了那男孩的头大力撞击,他腿间那活物彻底活了过来,大的吓死人,硬是把含过那么多屌的男妓顶得嘴酸,唾液直冒,根本来不及咽下,眼泪也逼了出来,偏偏靳绅还不放过他,按住他的头往死抵弄,直直插进了喉咙管中,不准吐出来,根本不管死活的,只为了自己爽而折磨人。
男妓觉得自己要被插得翻白眼了,却还没有帮他咬出来,他浑身的力量都被慢慢耗干耗尽,整个人像个麻袋一样被抓住了头,在男人的性器上疯狂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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