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着他送的毛衣,他坐在床上笑着看我。
只需要我往前走两步,然后一个俯身就能吻上去,身下的床又大又软,可以做很多事。
但这些都只能在我脑内成像,真的要做,我是不敢的。
我这人从小到大怕的事儿不多,到现在最怕的就是吓跑他。
我能感觉得到唐泾川一直在努力想要接受我,但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并不是努力就能很快有结果的,他有这个心意,我已经很开心。
从最开始的慌张抗拒到现在,两年的时间,在这件事上他的压力绝对比我大。
我说:“毛衣有点儿热。”
他笑我:“脱了吧,回去洗洗再穿。”
这个晚上,我们俩坐在一起吃蛋糕,吃不完的,他切了一些送去给酒店的前台女孩。
然后我们在他房间喝酒,喝到后来靠在一起睡着了。
人真的太贪心了,以前我总想着跟他以家人的身份一起生活就很好,可是一旦真的实现了,就得寸进尺的想拥有全部的他。
从日本回来不久,又是跨年,又是周晓云的忌日。
这一次唐泾川没有经历去年的那种折磨,反倒十分平静。
周晓云忌日那天他没让我和他一起去,一大早,在楼下买了一束花,坐着公交车去了殡仪馆。
唐泾川在那里待了一整天,晚上天快黑才回来。
我亲自下厨,照着网上的食谱做了一桌子菜,他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冻得鼻尖通红,搓搓手,坐下来喝汤。
我们没有多聊关于周晓云的话题,他不提起我自然不会问,但是感觉得到,他心情还算不错。
他心情好,我也过得轻松,吃完饭去房间处理公司的事,忙完后出来,发现他不在家里。
我有点儿慌了,如果是平时我不会太在意,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就好,但这日子特殊,他不在我视线范围内的时候我就会觉得不安。
我拿着手机给他打电话,一边等待接通,一边穿鞋打算出去找他。
结果,人家很快就接起了电话,跟我说:“给我开门,我没有手掏钥匙了。”
他买了好多酒上来,在我疑惑的注视下问我:“你忙完了?”
我说忙完了,他说让我陪他喝酒。
第二天是周日,我们都没事,俩人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喝得东倒西歪。
我靠着沙发捏易拉罐玩,他叼着烟眯着眼,看着对面墙上的那幅画发呆。
我问他:“为什么又想喝酒?”
他靠着我笑,笑得烟灰被抖在了我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