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像你,死心眼,犟种。”钟晴无差别攻击。
城池染安叹了一声,小声嘀咕,“怎么就是我的错了。我多平和一个人啊,我从来不犟的。”
钟晴冲城池染安呸了一声,转头去客厅看电视了。
城池羽坐在自己的书桌前,瞪着那架太阳系的模型。这模型是他自己做的,没用姥爷帮忙,自然也不会转不会动,但他一直摆在桌面上,提醒自己,他的征程是星辰和宇宙。
哎,人不中二枉少年啊。
城池羽戳了戳那颗火星,突然就有点茫然,以后该去哪里?
原本,他的打算就是将姥爷救出来,然后就跟道法之类的东西永不相干,重新高考,学自己想学的东西,像老爸那样,当个能上新闻的科研工作者。
可是现在,现在他连能不能救出姥爷都没把握。甚至不敢肯定,姥爷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想到这里,城池羽出去将行李拖进房间,把箱子里的那盆昙花拿出来,摆在桌子上。
“只要我活着,这盆昙花就不会枯萎。”
姥爷说过的,会是错的么?
城池羽长长的叹了口气,不想再思考,感觉脑子都要被撕碎了。
城池羽起身脱下毛衣,就见一个闪花人眼的东西晃了一下,那枚1克拉的钻戒从衣服里落下来,被白金的链子坠在他脖子上。
随手将毛衣扔到床上,城池羽捻起那枚钻戒,凑到眼前看。
自己当时是怎么被迷花了眼,就同意张天兆给他买了这么个东西,还天天戴在脖子上,蠢毙了。
城池羽将项链从脖子上摘下来,想了想,到底找了个盒子装好,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从认识张天兆开始,事态就已经渐渐不受控制了。
他和张天兆是怎么搅合在一起的?都怪张天兆缠着他。
可分到一个寝室是巧合,军训绑定是校长的安排。
城池羽呼吸一重,突然觉得不可思议。他为什么才想到这点呢?
城池羽坐在床上,直直盯着眼前的白墙,直到钟晴推门进来,才终于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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