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早上在食堂,同学们都是这样跟张天兆打招呼的。
“少主,深藏不露啊。科科60分,你是故意补考的吧。”
“是城池羽帮你求的老师吧。怎么就科科60分呢?”
“还以为考得多差都有少主垫底,没想到少主完全不体恤民情,不肯跟我们同甘苦。”
城池羽拍了拍张天兆的肩膀,好笑的总结,“不错啊,你现在已经是全秃大的少主了。”
补考结束,大一下学期也就正式开始,城池羽不得不面对一件尴尬而无法避免的事情——给白银月补习高考。
“不告诉白银月姥爷的事情?为什么?”张天兆不乐意的问。
“怕他像我一样,硬闯涿鹿之野。”城池羽自己看在张天兆的面子上,暂时不打算硬闯涿鹿之野。但如果白银月知道姥爷就是他的情人,不知道会不会继续硬闯涿鹿之野。
张天兆恍然大悟:“你说的对。虽说他打不过我,但总来挑战我也是个麻烦。而且,好歹也是姥姥,我又不能上报让道法协会抓他。”
“你别叫姥姥,他跟我姥爷怎么回事还不好说。”城池羽轻轻叹息,他宁愿白银月是想当他男人,也不希望白银月是想当他姥姥。
虽然白银月看起来很执着,但城池羽就是觉得他跟姥爷不合适。
张天兆仍旧将城池羽送到两区交界,看着城池羽自己去二区。
城池羽原本以为,只要他不说,白银月断然不会发现异样,结果一见到白银月,他就差点露馅。
“你寒假发生了什么?”白银月在别墅门口迎他,一见到他,瞳孔明显的缩小,闪出凶戾之气。
城池羽怔了一下,才开口说,“我继承了钟家家主。”
白银月哦了一声,调整表情,跟城池羽一起去书房。
刚一落座,咖啡都还没送来,白银月便又开口说,“你身上他的气息,不见了。”
果然,让白银月误会的是家主令。
城池羽从书包里拿出一套卷子,故作淡定的说,“也许之前就是你看错。”
“不可能,那气息,是独属于他的。你寒假到底做了什么!”白银月面露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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