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想起一人。
绕来绕去,不过是些纠缠。
宿阑珊觉得,自己可能是蛇族最有情怀的一只,还没等好好伤春悲秋一把,就瞧见窗边倚着一人。
宿阑珊一把拉下幔帐,掉头就走。
方才被甩去角落的小蛇,此刻正攀在来人肩上,看见自家主子发了半日的呆,好不容易瞧见了自己,扭巴着便要凑上去。
然后,就被突如其来的幔帐,兜头罩了住。
小蛇横冲直撞,急得上蹿下跳,愈发钻不出去:
“主子,你听我说,是扶风哥哥他……”
来人把幔帐掀起,把小蛇拎了出来,隔着厚厚的幔帐,似乎叹了口气:
“阿阑,认识你几百年,我头一回知道,遇了事,你是躲着走的。”
里面的人自在逍遥,喝茶赏花,顺带还给笼子里的八哥喂了食。
就是不搭话。
激将法么?
小子,这可是宿某当年纵横妖界时,玩剩下的。
就是躲了,你奈我何?
宿阑珊丝毫不心虚,捧着茶盏眯着眼,一梦黄粱。
梦里,是数年前的自己,虽然拖着条尾巴,却丝毫不影响宿公子的潇洒风姿。
就连觅食,也是从容不迫,仪态端庄。
即使早就发现了一枚鸟蛋,宿阑珊也只是慢条斯理的游走过去,缓缓张口,正要吞下去,发现有些不对劲。
这蛋自己裂开了,壳里窝着一只湿漉漉的雏鸟。
宿阑珊皱了皱眉。
宿阑珊是个颇为讲究的,鸟蛋便算了,这雏鸟既然已破壳,有了灵性,宿阑珊是不吃的。
其实最重要的,是因为这雏鸟,样子未免有些太难看了。
虽是鹰族,瞧着却更像是乌鸦。
嫌弃品相不佳,才是真的。
宿阑珊意兴阑珊,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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