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笑愈发大声了:“皇兄啊,你做皇上也有两年半了,怎的还这般天真?”
今上猛然抱住我,牙齿猛然咬了一下的我的脖子,痛的我笑不出来,今上有些不像高高在上的今上了:“孤说过孤会护你一生一世。”
我收了笑容,有些怜悯的看着眼前这位帝王,今上却是双眼布满血丝的望着我,我往后退一步,他便往前跟一步,直到我撞到一棵梅花树上。
雪花簌簌落下,我望着他的眼神保持怜悯,嘴里却讽刺道:“莫非皇兄看上了臣弟,想纳臣弟入宫,做个三从四德的妃子,还是要嫁进我王府,做个持家稳重的王妃?可皇兄啊,我可是你的皇弟……就算不是如今也是了。”
今上终于忍不住出了拳,只是那拳头并未落在我身上,而是落在了我身后的那棵梅花树。
我挤出自认为最好看的笑容,望着离自己不远的好看的薄唇,不顾一切的压了下去,撬开他紧咬的牙关,正准备长驱直入时,今上却把我推开。
只听他喃喃道:“我是你皇兄……”
我抱起双臂如看戏一般冷静:“你不说我不说还能有谁知道今上也是个与废太子一样的断袖!”
他猛然看向我,像是识破了我的诡计:“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我作势又要去解他衣衫,随口道:“情情爱爱的不就是陪吃□□吗,况且这不也是今上日思夜想的事吗?你看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多安静啊,此番把事办了,省的皇兄以后日夜挂念。”
“荒唐!我是你皇兄!”
我兀自发笑:“是,你是我皇兄,可我偏偏喜欢皇兄怎么办?”
“你放肆!”今上最爱装的人模人样,其实背地里那一套没有比我更熟的。我收了笑容,道:“皇兄既然知道此事荒唐,就该断了不该有的心思。天色不早了,寒珏还在那里等我,臣弟先告退。”
整整衣衫径自离去,见人群已散去,寒珏拿着衣裘红梅还在原地等我,我便道:“顾易呢?”
刘愿寻了块石头也不怕冷的坐着:“顾易下山查案去了。”
寒珏为我披暖裘时眼神有些游离,我便道:“可是在这里冻坏了?”
寒珏摇了摇头,反倒刘愿开了口:“殿下自个快活,此时还不许别人打个哆嗦?”
知他意有所指,我也不与他计较:“日后顾易若查到了刘相头上,还望刘公子饶他一条命。”
刘愿拂了拂衣上雪花:“他又没犯法,我没理由为难他。”
那陈默染又有何错,不一样还是丧命在你手下?
我向他拱了拱手:“代顾易谢刘公子。”
刘愿将目光转向远方不看我,我便领着寒珏一起下山去,幸而顾易细心,传话让宁风,息雨在山脚下等候,饶是如此,回到府中时,已至三更时分。
顾易在通宵达旦的查阅从大理寺传来的案宗,寒珏也被我打发回了自己府中,许是吹了点凉风,头昏昏沉沉的,我回府便倒头睡下了,临睡前,将那束红梅插在了床前那个细口白瓷瓶里,我不喜用水泡花,便只干干净净的插在那里,等哪日枯了,我就亲自把它们扔到柴房,煮一锅米饭。
之后数日寒珏未再来我府上,听说是宫里皇贵妃即将临盆,正四处张罗着送礼的事,寒珏自小失双亲,年岁长到十七岁时老侯爷又撒手人寰,撇下寒珏与如寄相依为命,如今寒家添丁之喜,他怎能不高兴?
之后过了数十日,一直到腊月二十二,夏王回了夏国,听说把夏寻也捆了回去。寒珏亦未再来我府上,顾易的案子也有了眉目。书房内我将顾易所写的案情简略放在案上,思索着该如何惩戒作案行凶者。
死者名为吴铭,是柳色楼的头牌,生前与杜濯最为要好。杜濯被刘相看中离开柳色楼后无铭便生了病,无法招待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