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贼啧啧道:“没想到你这个弱书生还有些骨气。”
吴铭:“我已经把钱给你们了,放开他!”
一位盗贼执刀立在他面前,嘲笑道:“那些银子还不够本大爷喝一次花酒的钱!”
杜濯哈哈笑道:“偷盗之人竟敢嘲笑踏实劳作之人,真是笑话!”
盗贼被他激怒,手中的刀猛一使劲,杜濯脖子中便多了一道红线。吴铭惊呼道:“各位大爷行行好,我们只是去赶考的书生,放过我们吧!”
盗贼看着性格迥异的两人,稍一分神,吴铭便舍身扑了上来,抓着杜濯的手便跑出房外,等盗贼清醒过来,两人已跑到门口处。
盗贼慌忙追上去,恼怒中提刀便砍,那一刀本该是落在离盗贼近的杜濯身上,谁料吴铭一个转身生生替杜濯挨了这一刀!
杜濯慌道:“书童还在房里!”说着便不要命的往回跑。吴铭一手按着伤口,一手抓着杜濯不让他回去:“你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杜濯不甘道:“书童是从小陪着我的,我不能丢下他!”
吴铭不应他,只埋头往前跑,待跑到一间破庙里,见盗贼未追上来,才松了杜濯的手,由于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我知道你们主仆情深,你要是不跑,你和他都得死在那里!”
“官府的人应该去了,我回去看看!”说着踏出了门槛,身后却传来‘扑通’一声,吴铭栽倒在地。
第二天天亮后无铭才悠悠醒来,见杜濯身着单衣堵在风口,自己身上的伤口也被包扎好,便道:“原来你也会医术!”
站在风口的人望着外面说道:“我爹可是天下第一神医!”
吴铭爬起身来:“神医站在风口不怕冷风吹着?”
“方才我回客栈,没见到书童。”杜濯转身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吴铭。
吴铭像是早就知道结局似的,只淡淡哦了一声,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裳:“你身上还剩多少钱?”
杜濯愕然道:“要钱何用?”
“去找书童不得吃饭睡觉吗?难道你要像我一般连柴房都住不起,睡在大路边上?”
杜濯低下了头:“钱……没了。”
吴铭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那咱们两个就搭伙去长安。”
杜濯收回目光,又喝了口茶。我道:“你们两个莫不是以为书童去了长安城找你们?”
杜濯:“是。”
“找到了吗?”
杜濯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书童早就在当天夜里被杀了,如何能找到?”
“你骗了吴铭?”
“是。逝者已逝,我总该为活着的人着想。我不愿吴铭因为这件事愧疚。”杜濯望着手中的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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