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不可能为中华楼感到惋惜，只不过说到心里有多高兴倒也未见得，个中滋味大抵连他自己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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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楼虽然有安装监控器，但是全部都只安装在诸如大门和过道、电梯口这些位置。
而大厅里是没有监控的，所以也没法知道究竟是谁往茶水机里下泻药。
如果是后厨里面还相对容易调查，毕竟厨房里面是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去的。
只要将出入后厨的人捋过一遍，多少就能找到一些线索。
可是，大厅里面那么宽广，当天晚上来中华楼吃饭的客人那么多，总不能每个人都抓去问话。
所以，线索还是落在了那个外卖员郑强身上。
中华楼因为一开始就只供应医院，客人非常集中，再加上需求量极大，根本就不需要借助其他渠道宣传，所以打从一开始中华楼就直接自聘外卖员，而不是像其他餐厅酒楼一样加盟外卖网站。
而自从中华楼外卖部成立以来，客人数量就一直在快速增长，所以外卖员的人数也不断在增加。
这郑强是最近一个月才进来中华楼当外卖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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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
审讯室。
“郑强，今晚中华楼里面也发生了集体投药事件。这事你知道多少？”警察问道。
“我，我不知道啊！警察同志，这事我不知道啊！我就是送外卖的！我不知道，不是我啊！我......”郑强听完警察的话后，惊恐万分，不断嚷嚷。
“安静！安静！”警察瞪着郑强喝道。
郑强畏惧地闭上了嘴。
“这件事的影响太过恶劣，上面已经决定两案并案调查。你最好老实交待，中华楼发生的事你都知道多少？”警察问道。
“警察同志，我说了，我真的不知道中华楼的事，外卖那事是别人雇的我，至于中华楼的事我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啊！警察同志，你一定要相信我啊！”郑强焦急地说道，脸上的表情皱成一团，急得都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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