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惠琪点头,“那就好。”她扶了扶眼镜,“希望你能服从调剂,在历史学学院发挥你的作用。”
陈双鲤说:“我觉得我在外国语学院能够发挥更大的作用。”
“那是你觉得,”胡惠琪快速地对陈双鲤这句话做出否定,等到说出来以后,又觉得这样子可能太伤孩子心了,又补充了一句,“作为一个过目不忘的人,我觉得历史学学院正适合你。”
现学现卖的陈双鲤嘴角带着贱兮兮的笑容,“那是你觉得。”
胡惠琪:“……”不该补充后面一句的,不该因为这个人是娇花就怜惜他!
调整一下情绪,胡惠琪十指相扣,面带微笑地问:“你来学校后有没有去看你爸?”
陈双鲤的身体微微往前倾,将手撑在桌子上,语气带着一丝疑惑地问:“你是希望我去,还是不希望我去?”
胡惠琪笑容不变,挑眉:“你懂的。”
陈双鲤动了一下眉毛,如同一只懒散的狗般趴在桌子上,传来他闷闷的声音:“不懂。”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胡惠琪故意拖延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你的心思怎么也这么深?”
“呵呵。”陈双鲤双肩一起一伏,原来是他忍不住在发笑,如同银铃般的笑声霎那间充斥在整间办公室。
明明她的心才是藏得最深的,怎么好意思来打趣自己。
眼见局势发展不合自己的心意,胡惠琪干劲利落伸出一个文件袋打在陈双鲤的后脑勺上。
笑声戛然而止,还有点诡异。
“让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办公室里闹鬼了。”胡惠琪淡淡地说。
陈双鲤委委屈屈地抬起头,幽怨道:“老胡你还不知道我吗?我肯定没有去啊。”
胡惠琪沉吟片刻,“其实你还是应该去的。”
陈双鲤纳闷:“要我不去的是你,要我去的还是你,老胡,请问这是为什么呢?”
胡惠琪笑得一脸淡定:“有没有听说过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
陈双鲤嬉皮笑脸地说:“……哎呀妈呀,这句话好熟。”这不就是刚才你说过的话,当老子是傻子还是有健忘症啊!劳资可是过目不忘的神童!
“呵呵,”胡惠琪笑了笑,“你还不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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