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着他的领带把人带进卧室,架在那里的相机让他为之一愣。
我说:“玩点刺激的,敢不敢?”
他有所顾虑,我看得出来。
趁着他走神,我拿出以前他为我准备的道具,绑了他的手又把人拷在了床头上。
这个过程我已经在脑子里演练了一天,行动起来的时候倒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方白林被我拷在床上,双手不能动,看着我的时候还以为我要跟他玩什么催情的小把戏。
我说:“你就在这儿待着吧,我会好好伺候你。”
待着吧,你老婆也不会找你。
我已经给梁琪打过电话,告诉她方白林来了我这儿,梁琪好奇我要做什么,可我没说。
我能做什么,不过是拍下方白林难堪的一面罢了。
卧室里传出的声音,我估摸着方白林现在看得挺过瘾。
二十几岁,年轻气盛脑子又笨,一开始能想到的报复方式也不过如此。
不过回忆起来,虽然很蠢,但也挺有意思的。
只是鲁莽的报复行为其实根本就伤不了敌人,相反的,最后坑害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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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就知道不存在什么“恶有恶报,善有善报”的事儿,所有的人在这稀里糊涂的泥沼一样的人生中最后都成了恶人,而我们这些恶人,有的活得好有的活得不好。
哪有好人坏人,只是谁比谁更恶的问题。
我本来不想当最恶的那一个,但方白林逼我。
那天梁琪没来接方白林,两个多小时之后我进去放开了他。
他按着我打,我也不还手,专门往他敏感的地方摸,后来,他的性欲战胜了怒意,我们耳边还响着里面浪荡的呻吟声,然后在地上做得如同打仗。
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完了,我甚至开始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恨他多一点还是恨自己多一点。
人类关于“恨”这种心理其实挺烦人的,你明知道因为这感情你会把自己也困在牢笼里,但你就是不愿意抹去它。
我把我跟方白林一起关进了钢铁铸成的笼子,我们彼此厮杀,他大概还以为我在和他调情,可实际上,我想他死。
那天之后,方白林那个白痴还以为我回心转意了,时不时往我这里跑,我们也没什么话说,就做/爱。
每一次跟他做完我都得躲起来吐一场,当然,他也不好过,他身上被我弄得都是伤。
梁琪给我打电话,问我到底是怎么想的,我说:“找机会在床上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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