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岘就喜欢他这种想要就说的劲儿,手已经伸进去了,贴着他耳朵问:“想哪个?”
余岘开始耍流氓,陶裕宁就哼哼唧唧地享受着。
他整个人挂在余岘身上,问:“你有准备没?”
不管余岘有没有,陶裕宁是有。
“我上次来你家,在你衣柜里藏了那啥和那啥,咱俩今天把它用了呗。”
余岘笑了:“我就知道那是你藏那儿的。”
他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了全新的“作案工具”:“我也准备了。”
陶裕宁看见那东西,脸红得都要滴血了,扯过毯子蒙住脸,在那儿“嘤嘤嘤”和“哼哼哼”。
他俩其实为了这天都没少做功课,“文字教程”跟“图片教程”都已经烂熟于心,可是真到了实践的时候,还是挺费劲。
主要是陶裕宁疼。
怎么的都不行,怎么的都疼。
还想要,还怕疼。
余岘说:“那要不,你那个我。”
陶裕宁当时都要哭了,差点儿跪下来歌颂爱情的伟大。
“我没你那么怕疼,要不,你来吧。”余岘觉得自己对陶裕宁真的很够意思了,为了跟这个小崽子好,他真是什么底线都不要了。
“还是别了。”陶裕宁说,“我忍忍,就跟被针扎似的呗,没事儿。”
“……你是在骂我吗?”余岘掐了一把他扁扁的小屁股,“哥让你后悔说这句话。”
之后,陶裕宁真的后悔了,因为针不会让他“灵肉分离”。
那疼得真叫一个酸爽,他想喊,但是又不敢,怕吵到余爷爷,只能咬着毯子呜呜地淌眼泪,后来哭着哭着,在某个瞬间开始觉得不太一样了,他觉得自己仿佛从一条快被晒干的鱼被重新丢回了海里,那叫一个舒服,那叫一个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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