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裕宁舔了舔他的耳朵,黏黏糊糊地说:“我媳妇儿。”
“再说。”余岘又猛的一下,陶裕宁差点儿撒手人寰。
“老公……”陶裕宁带着哭腔说,“我屁/股要烂掉了。”
就算他这么说,余岘还是没放过他,俩人一直搞到天黑,余岘说:“哥哥体力还是很不错的,坐了这么长时间的火车,回来还能做这么长时间的你,厉害。”
“什么叫‘做那么长时间的你’?那叫做/爱!”陶裕宁呈“大”字形躺在床上,除了嘴皮子,其他的地方一动不动。
“做/爱跟你做你没什么区别。”余岘凑上去,亲了他一口,“你就是爱。”
陶裕宁被他说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要再说肉麻的话了,我受不了。”
“那也受着。”余岘笑着拍了他小肚皮一下,说,“我去洗澡,你歇会儿再去,晚上是叫外卖还是出去吃?”
陶裕宁挣扎着坐起来:“你好不容易来的,我得带你出去吃,吃好的。”
“那行。”余岘要走,又被陶裕宁叫住了。
陶裕宁伸手:“小余子,背朕去洗澡,朕要跟你洗个鸳鸯浴。”
洗完“鸳鸯浴”的陶裕宁跟余岘换了身衣服准备出去吃饭,穿衣服的时候余岘看着陶裕宁的内裤笑。
“跟谁学的这么骚?”余岘问他,“是不是那个邵星?”
“才不是呢,我自学成才。”陶裕宁说,“邵星现在还穿卡通内裤呢,我跟他学,估计你一看见我就萎了。”
“那不能。”余岘笑他,“我也不是没看见过你穿卡通内裤,屁股上的多啦梦,我现在还记得呢!”
陶裕宁瞪他,学老虎叫吓唬他。
余岘拍拍他屁股:“行了快点儿吧,你夫君要饿死了。”
一出来陶裕宁就后悔了,外面太冷了。
从租的房子这门口走到小区大门,陶裕宁上下牙直打架。
“我都没像你这么怕冷。”余岘把围巾还给了陶裕宁,抬手又把他的大衣帽子给扣上了,眼前这人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像只小熊。
余岘站他面前,大门口黑咕隆咚的,不远处那个路灯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我现在亲你是不也没人觉得奇怪?”余岘说,“因为我在亲一只熊。”
“你才是熊呢!”陶裕宁要抬腿踢他,结果一动弹,屁股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