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裕宁觉得自己是仙儿,不是因为偷吃了后羿的小药丸,而是活生生被某种不能描述的快感给爽成了神仙。
一会儿上天一会儿入地,翻来覆去,在云里打滚儿。
自从余岘来了,俩人除了吃饭的时候,其他时间都窝在那日租房里,早起来一发,发完了学习,学累了摸一摸亲一亲,想那啥一下就那啥一下,不想那啥就抱着亲。
“好逍遥啊!”陶裕宁感叹,“我决定改名叫陶逍遥。”
“陶逍遥同学,”余岘说,“你这道题又错了。”
俩人大学学的不是一个专业,但大一还没开专业课,统一的高数,凑一起复习没毛病。
“我没错。”陶裕宁说,“是答案错了。”
他说完,被余岘揪着小“红豆”拉到桌前,光着屁股改题。
连续几天都是这样,直到跨年那天,邵星打来电话说自己要去找哥哥跨年,问陶裕宁要不要一起去。
“去哪儿?”
“他来了,”邵星说,“我们决定去看冰雕,他手抖订了两间房,你们一起去呗,然后把房钱转账给我就行。”
陶裕宁翻了个白眼骂了他几句,但还是拉着余岘一起去了。
他们都没看过冰雕呢。
坐火车过去,小半天时间,陶裕宁趴在余岘耳边问他:“你说要是在冰雕小城堡里做爱,会不会冻屁股?”
“不仅会冻屁股,还会冻吊。”
“粗俗!”陶裕宁打他,“你这个人好不文明的说!”
这座城市快到地图最边上了,冷得几个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余岘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不好好在被窝里做爱,非要来这儿喝西北风。”
陶裕宁又说他:“粗俗!下流!你怎么满脑子都是黄色的东西!”
“我是替你说的。”余岘说,“你少跟我装正直。”
邵星一路上活蹦乱跳,完全不觉得冷,他说这是爱情在燃烧着他。
三个人先到了那个“哥哥”订的宾馆,对方老早就到了,在那儿等他们。
邵星说:“我不行了,我好激动。”
“又不是第一天搞对象,你激动什么?”
邵星说:“这次不一样。”
陶裕宁呵呵一笑:“是哦,终于可以躺床上羞羞了。”
邵星脸红了,瞥他一眼说:“不是这个不一样!他为了我,跟家里出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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