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余岘的脖子说:“宝贝儿,你也新年快乐。”
隔壁的声音又起来了,余岘抱着陶裕宁翻了个身,让对方坐在自己身上,他一边动一边说:“拉个钩吧,以后的每年都一起跨年。”
陶裕宁跟他拉钩,然后软唧唧地说:“不只是跨年,我希望大学这四年是我们唯一分开的一段时间。”
余岘抱着他笑了,轻轻吻着他的肩膀。
“行不行?”陶裕宁问他,“行不行啊?”
“行啊。”余岘说,“我求之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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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活得不快乐靠他们缓解情绪的一天。
还是故事里的人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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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以后陶裕宁又问了余岘同一个问题:“我想以后再也不跟你分开,哪怕一天都不行,余岘,行不行啊?”
但是余岘这次的回答是:“不行。”
然后,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继续低头给陶裕宁收拾行李。
陶裕宁就盘腿坐在客厅里玩儿拼图,抱怨说:“狗男人,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余岘说:“别闹脾气了,今晚早点睡,你明天早上八点的飞机。”
陶裕宁要出差,他恨他老板。
躺在床上的陶裕宁根本睡不着,想着自己还没拼完的拼图,那是余岘为了让他在家里不那么磨人特意买来给他消磨时间的,还挺好玩,想完拼图想他老板,他老板是个挺帅的男人,但是丝毫没有生活情趣,他身为一个秘书,不得不跟老板统一化风假装自己也是个没有情趣的性冷淡。
拼图想完了,老板抱怨完了,他一翻身,发现余岘已经睡着了。
这人三十出头了,还是那么帅,跟十几岁的时候不一样了,是个风度翩翩事业小有成绩的成熟男人了。
他戳了戳成熟男人的鼻尖,对方翻了个身把后背丢给了他。
陶裕宁生气了,翻了个白眼,自己也转过去不搭理对方了。
平时熬夜熬习惯了,现在根本睡不着,于是陶裕宁就开始追忆他跟余岘的似水年华,从刚认识那会儿开始。
青葱少年时代,俩人都像是青苹果一样,一咬嘎嘣脆,酸酸甜甜,倒挺好吃的。
很多他以为自己都忘干净了的事儿没想到在这个晚上竟然全都想起来了,甚至每一个细节都特别清楚。
那时候余岘总贱兮兮地说些骚话,爱管他叫媳妇儿。
那时候余岘特别宠他,只要他耍赖撒娇,余岘什么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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