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地在半道上学狼叫,裴靖衣拍它脑袋,轻斥道,“小点儿声。”
孟悠然望着天花板,全身酸软,一点儿都不想动弹。
为什么裴靖衣的被窝这么舒服?!
孟悠然和自己的意志斗争了许久,终究没有敌过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继续蒙头就睡。
等他再起床,已经是中午十点了。
孟悠然穿好衣服下楼,裴靖衣正在搬沙发,沙发上有几个洞,显然是被狗啃出来的。
“?”孟悠然震惊。
正在玩不知从哪里扯出来的棉花,听见孟悠然叫他,“咕噜”一下爬起来朝他身上扑去。
孟悠然差点没能抱住它,使劲儿薅住它的身子,道,“这些都是你干的?”
冲他摇尾巴,一脸无辜。
裴靖衣帮孟悠然把狗薅走,捏着它的狗脸训它。
孟悠然很快发现,客厅里的桌椅似乎都换过了。
沙发的洞掏得太隐秘,等裴靖衣发现的时候孟悠然已经起床了。
“咳!我,我先回飞鱼了?”孟悠然有点不好意思地道。
裴靖衣立刻放下,欢快地去缠踏雪,两只哥俩好地互舔。
“我订了餐,吃过中饭再走吧。”
孟悠然答应了。
外卖很快就到了,但是要坐下吃饭的时候,裴靖衣因为体贴而放的沙发垫,反而让孟悠然不自在了起来。
沉默是他们俩的餐桌。
裴靖衣很快就吃完了饭,用餐巾擦完嘴,看着孟悠然。
孟悠然眼神飘忽,明明知道裴靖衣在看他,但他要装自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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