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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和估计自己应该是场内最格格不入的,先抛开从小的生长环境不谈,光是脖子上没有佩戴为专门设计的防护项圈这一点,就让他看起来与众不同。

        防护项圈当然是为了保护脖子后面的腺体,以防在并不情愿的情况下被某个狂性大发的p强行标记,造成难以挽回的错误,这是项圈被设计的初衷。

        林清和就是就是觉得这东西非常鸡肋,能预防标记,但是无法令p不举,变相的意思就是,就算是不心甘情愿地发生了关系,还是有怀孕的几率,这就是他林清和会降生于世的主要原因,不是正统标记的结晶,非婚生子,p冲动的产物,存在一个受到被迫施加身体关系的,也就是林清和早早去世的妈妈。

        再说回项圈,现在项圈这个东西更像是一种装饰品,无论是所打造项圈使用的材质变成越来越稀少又昂贵的金属,上面又增加了名家设计的花纹,以及装饰用的各类宝石,光是看着,林清和就觉得不堪重负,颈椎一定逃不了会痛的结局。

        而且比起被当做装饰品,在林清和现在所身处阶层的人心中,项圈更是被当做如同衣服一样的遮羞物,属于必备物品,你看正常人谁会赤|身|裸|体的去逛街去参加宴会,于是林清和就被归类于不正常人的范畴内,因为他的脖子上现在空无一物,投射到他身上的目光,带着打量,带着好奇,带着嫌弃,带着不赞同,对于一贯追求低调的他显然刺激过大,他不惧怕别人观看的目光,但是也不想像个展览品一样被放在台子上,无能为力的供人观瞻,虽然他早就设想过会出现相似的场景告诫自己要习以为常,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刻,烦躁感如影随形缠绕着他,压抑的他喘不上来气。

        谁能想到一个题目刁钻又深刻的研讨会,竟然是仅有与参加的宴会,会场里面连一个b都没有,让他想要像平常一样假装非人群都做不到。

        让林清和妥协一下,带上项圈?别开玩笑了,项圈是他最嗤之以鼻的人类发明,并且是之最,作为人来说,如果连最基本的把兽性压制在理智之下都做不到,靠一个可笑的铁圈来保护贞洁,p不是一贯被称为站在人类社会的顶端,竟然连这点节制和自控力都没有,那所谓的优秀和强大到底是体现在哪里?是随意地把不甘愿的压在身下?还是对b指手画脚将他们踩在脚底?真是可笑至极,在林清和看来,项圈可以说是人类文明退步的最大体现,没有之一。

        而且项圈对于林清和来说毫无用武之地,因为他有恃无恐。

        p和都会散发出带着香气的荷尔蒙,俗称为信息素,即使信息素的持有人有意收敛,也会自然而然的散逸出一小部分,正因如此,就决定了在与择偶的时候,味道比视觉更加决定了第一印象,而处在发|情|期的特殊时刻,信息素会处于失控的状态,相当于暴走状态完全无法控制不说,而且会放出正常时候散发量的千倍百倍,诱|惑着p失去理智彻底被□□的本能控制。

        林清和有恃无恐的原因是因为他是一只没有味道的,就连发|情期到来,他站在p的包围圈中,也不会引起一丝波澜,别的在公共场合发|情会引起其身边所有感知到他信息素的p争夺的本能,从而造成混乱,林清和从来都没有这个顾虑。

        他无色无味,像是空气一般,有谁曾经注意过空气本身的味道吗?

        林清和总想着以后要对老爹好一点,他没有味道这一点,老爹初次知道的时候,哑口无言良久,整个人被打击得摇摇欲坠说不出来话,连林清和作为病人本身都没有老爹的情绪波动大,毕竟让他的招p计划落空,林清和心中还是升起一丝丝的愧疚感。

        他哪里知道,他老爹担忧的并不是能不能招到p儿婿,而是在为不幸降临到自己的孩子身上而担忧难过,没有味道的真是闻所未闻,医生说是几亿人中才能见到的一个特例,稀少得近乎绝迹,说得好听叫特例,说的不好听就是残疾。

        而信息素恰好是绑定的前提,没有哪一个味觉嗅觉正常的人愿意去吃味同嚼蜡的食物,同理,条件好一点的p也不会选择一个没有存在感的,有和没有一个样,那样满足不了p的占有欲。

        林清和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并且同时向边缘地带移动。

        再有一点点,就能成功逃离,不能显得慌张匆忙,要淡定优雅举止有度,不要对投过来的异样眼光竖中指,对闲言碎语充耳不闻,要忍耐,要保持风度,要若无其事。林清和在心中反复的告诫自己。

        林清和估计了一下自己相对于门口的距离,以及他现在的步速,说不失望肯定是假的,说好的高大上的交流会呢?难得他抱有百分之二百的热情,如同被照头泼了一盆冷水一样,从头发丝到脚趾尖凉个彻底,而且还暴露了他不是真正b的掩盖身份,简直是得不偿失亏到家了。

        他应该向心无旁骛专心研究自我兴趣范畴内课题学长学习,而不是因为保有崇高的好奇心而来这里浪费时间,最后大失所望。

        沈慎然在林清和一出现的时候就注意到林清和的存在,任凭谁在一堆乌烟瘴气的人工合成香水味道中,感受到了不同的存在,都会下意识地留心。

        他并没有看到林清和脸,而是一股气味扑面而来,像是雨后猛然推开窗户,被盖了一头一脸不容拒绝的清新味道,那个味道很难去描述,竟然闻起来是暖洋洋的。

        这是沈慎然快三十年的人生中第一次闻道属于别人信息素的味道,对,他就是对信息素不敏感人群中的p,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以上的信息素对他来说等同于无,还不如人工香精让他感受的多。

        沈慎然忍不住捂住口鼻,本能在身体里跃跃欲试,他的犬齿隐隐作痛,他逃避似的大退了一步,差一点踩到同行来的寒梦泽。

        寒梦泽难得见到沈慎然失态,两人相处了十多年,沈慎然从上到下的小毛病,寒梦泽全部门清,他伸手扶了人一把,小声关心道,“怎么了,老大?有人放屁了吗?还是谁不小心发情了?”

        虽然什么异味都没闻到,寒梦泽非常有兄弟爱地与沈慎然保持了相同的姿势,捂住了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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