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程以飞放下试卷,看着非丞的眼神有些复杂。
跟正确的答案比照,非丞这张试卷只有笔试部分的在线翻译题型中有三处语法问题,其他单选多选完形填空竟然都没有错误。
这确定不是在逗他?
非丞摸了摸鼻子问道:“我错了很多吗?”
“只错了三处,在语法这块。”程以飞把心里的怀疑放一边,摊开试卷把错误的地方给他指出来,顺便说了下需要注意的误区。
非丞很快跟上他思路,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我不小心把它们混淆了。”
这时已经听了好一会的杨恺凯走过来很自来熟的揽住非丞的肩膀,然而他话还没有说出口,非丞就反应过度的挥开他的手,退后两步满是警惕。
杨恺凯:“……”
空气仿佛静止。
非丞心里那个懊恼,他好像还没习惯和男生这么亲密接触来着,不过幸好,理由他张口就有,演技也还在线。
他收起警惕,一脸歉意的看着杨恺凯道:“对不起啊兄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本能反应我没法控制。”
杨恺凯一听,神色缓和了,他走过去拍了拍非丞的肩膀,一副我什么都知道兄弟你别说的神情,“我懂我懂!”
非丞没跟上他脑回路:“……”你懂你懂,你……懂啥了?
杨恺凯再次拍了拍非丞的肩膀以示理解,然后回头朝程以飞道:“程哥你快点收拾,我们一起去饭堂买饭票啊。”
非丞不着痕迹的摆脱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坐回床边等程以飞的回答,不过看程以飞不感兴趣的样,他猜对方要拒绝。
果然,程以飞说:“你们先去吧,我没有那么快。”
杨恺凯哦了声,拉着非丞就走。
非丞木着脸,对这种拉拉扯扯勾肩搭背的行为是拒绝的!他倒是想知道上个礼拜发生了什么,让杨恺凯突然之间对自己那么热情,从初二开学到现在,班里有一部分的人,不会欺负他但也不会搭理就是了。
他沉得住气,杨恺凯却耐不住,在去饭堂的路上主动道:“非丞你知道你爷爷上周四带警/察来学校了吗?我去,好威风啊!当时我们在操场上体育课,看着秃瓢(教导主任)从办公室跑下来接待他们,没一会大眼和四班的班主任也匆匆赶过去了,刘宇浪是第一个被叫去办公室的,后面陆陆续续叫去了好几个,体育课下课的时候我们还看见校门口来了七八个家长,厉害啊!大眼不说我们都不知道那个老人家是你爷爷。”
“大眼跟你说什么了?”非丞已经脑补出当时是什么场面了,在他跟他爷爷说有七八个人打他的时候,就已经把初三的那几个算了进去。
因为上周日的下午,初三那几个听了他的话不可能不去找刘宇浪的麻烦,这两拨人就是不打起来,摩擦也肯定有,而刘宇浪凑不出七八个人,听到他爷爷跟他要人,肯定会把初三的供出来。
没毛病。
杨恺凯瞄了眼平静的非丞,嘀咕道:“我怎么感觉你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挠了挠头说:“大眼那天晚上给我们开班会了,警告我们是人就要做个人样,欺压同学是非常恶劣的行为,真正的男子汉从不欺凌弱小,在弱者身上找存在感,只能说明自身也是个弱/鸡强不到哪里去。反正他就是板着脸说了一大堆,最后说打架斗殴不止会受到学校处分,在以后人生的档案上留下污点,家里还会赔偿伤者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严重的就跟你一样,警/察都找上门。”
非丞哦了声,“他说的挺有道理的啊。”
杨恺凯又瞄了他一眼,“大眼说你现在身体不经锤,动手揍你前,最好先问问自己付不付得起医药费,谁打残了谁负责你的下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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