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里一边哭着一边还记得帮他澄清:“不,不是你的错,不关你的事。”
燕凛却不是很高兴。阿狸哭了,却和像无关。这样的澄清不如不要。
他捧起墨里的脸,亲了亲他濡湿的睫毛。
“不关我的事就不要再哭了。从此以后阿狸的眼泪只能为我而流。”
墨里:“……”
肉麻得他都哭不下去了。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他被燕凛抱在怀里搞暧昧,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他是这么水性杨花的么?
墨里推开燕凛,揉干了眼睛,坐着出神。
墨里又给他倒了一杯水来。
“补补流出来的眼泪。”他把水杯在墨里脸上碰了碰。
墨里现在对他这个程度的小调戏已经免疫了,接过杯子抿了口水。
“到底怎么了,能告诉我吗?”燕凛在他对面坐下,摆出谈心的姿态。
“是……大师哥。”墨里意外地坦白。
燕凛的手指差点把他的沙发扶手抠破。
又是李少天,永远是李少天。
墨里到底有没有意识到他对李少天的在意已经远远超过普通的师兄弟?
他又开始庆幸,幸好,幸好墨里一直不开窍。不但没意识到对他的好感,也不知道对李少天的在意。
他最好永远别知道自己对李少天曾经有多特别。
墨里还在继续诉说:“酒会出了事,被人举报,警察和记者都来了好多。师哥来接我,罗绮云先遇上他,师哥就,先把罗绮云接走了。”
他被抛下了。
墨里一想起来心如刀绞。
他真想问问李少天,到底是他重要还是罗绮云重要?!
不,这样也不甘心。
在大师哥的心里,有人居然可以和他分别放在天秤的两边,这已经是不可忍受的,就算天秤倾向他也没有什么好高兴的。
即使以后那个人不在他的心里了,也和从前不一样了。
墨里说不出哪里不一样,总之,李少天再也不可能是曾经最亲密的师哥。
有人在他心里留下了那样深的痕迹,就算他再像以前那样对他无微不至,墨里却会永远在意,永远不甘心,永远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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