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路雨偏似雪花,饮泣的你冻吗?
这风褛我给你磨到有襟花,
连掉了渍也不怕,怎么始终牵挂?
……”
秘书唱完了,眼影没什么反应,他挺尴尬,抿了抿嘴没再吭声。
眼影:粤语挺标准。
秘书低头抠手,眼影看着他抠了一会儿,问:那天之前,你想过未来吗?还是你的未来里根本没打算有我,或者他?
秘书吞了口口水,小声说:我要是说实话,你会生气吗?
眼影:你说,我保证不打你,再打你我就得进监狱了。
秘书:我想咱们仨一辈子在一起,过日子那种在一起。
眼影:……那你想过有人会不愿意这么过日子吗?
秘书:……想过。
眼影:所以你就骗我们?
*歌词摘自陈奕迅的《富士山下》
20.
秘书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我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也太自私了。
眼影听到他忏悔,才嗯了一声,没有说话,两人参禅一样坐了一会儿,等到风吹起来有点冷了才回屋里。
他们在那儿待了一个多星期,天一直没晴,最后一晚上俩人又上床了。是眼影起的头,秘书问:不是说要看看到底是性还是爱吗?
眼影:我这几天想明白了。
秘书:是什么?
眼影:从我试图分辨这两个字的那一刻起,它俩就分不开了。
两人在床上大干了一场,第二天打飞的回家。
秘书悄没声息搬到了眼影那儿,两人过起日子,谁都没联系总裁,也没再提过他。
秘书拆掉石膏去找工作,找了几个都要他,他对比了一下,挑了一家上市公司入职。
没想到新公司跟总裁公司那边有业务往来,秘书被打得长记性了,不敢再期望跟老总见面,结果当天晚上就被拉去陪酒,还跟总裁喝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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