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吧...”冬寻微微皱眉,活动活动手腕,迟疑着翻身趴在床上,“我自己够得到,用好的那只手就行。”
他不太喜欢麻烦向北,从来都是他去给向北处理麻烦。虽然只是揉个腰,他总觉得自己占了向北多大的便宜。
向北用手背撩起他的睡衣,药酒直接倒在冬寻的腰上,冰得冬寻倒抽一口凉气。
“太冰了?我搓搓手,给你捂热。”向北把双手搓热了,轻轻的搭在冬寻的腰上,掌心一寸一寸按压着抚过他的肌肤,“痛的话跟我说。”
冬寻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好。
静默暧昧的气氛实在是太恰到好处,向北按着按着就开始心猿意马,他看着冬寻后颈若隐若现在发间的皮肤,想象着自己手心抚过时他不自觉的战栗。
他想冬寻了。
两个人以前几乎都没有做到最后——可也还是有过一次。
冬寻第一次表明心意的夜晚过去没多久,向北就以两人“在一起”为由,再次把人哄上了床。可不管两人在家里多少次无法自持的亲密,冬寻都不让他做到最后。
后来有一次,向北和冬寻去参加同学的生日宴,向蕊恰好外地出差晚上不回来,一向在外面玩都保持清醒的冬寻被向北灌了很多酒,喝得比向北还要醉。向北带着他去开了房,而后的一切就自然发生了。
向北俯身亲吻冬寻的后颈,抵在他身后试探着进去的时候,冬寻完全清醒了。可他还是放纵向北做了原本不该做的一切。
或许是他想要向北,比向北想要他还要想。
那晚的冬寻是向北从来没见过的冬寻,再后来向北怀念那样的他,赤裸着俯身亲吻他的时候,他却再也没有答应过。
向北的手在腰上停留太长时间,冬寻抬头转过来问他怎么了,他目光闪躲的抽了床头的纸巾擦手,道:“没怎么,差不多了。”
他转身背对着冬寻,似乎是不太想让他看到自己的慌乱,他对冬寻说:“早点休息,明天不上课的话,和我去公司吧。”
“向北。”
冬寻在他身后翻身坐起来,走到他身边,“我腰痛。”
向北正要说话,冬寻却已经贴着他后背扯开他的衣领低头在肩上吻了一下,手顺着裤腰伸了进去。
“只能用手帮你。”
次日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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